就在这天夜里,中原大地上又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北方,寒风剌骨,这一股寒流很快虐肆了东京。
养心殿,赵佶披着厚厚龙氅站在窗前,寂夜无星的苍穹不显的暗黑,而是一反常态的呈现出浅灰色,身后是他刚刚召来的几位大臣,门下侍郎张商英、中书侍郎王黼、尚书左丞候蒙、尚书左丞李邦彦、兵部尚书、枢密左军使童贯、参知政事、枢密右军使郑居中、参知政事、翰林承旨张邦昌、翰林学士蔡攸……
侍立在左侧的是有‘隐相’之称的大太监梁师成、右侧是检校少保大太监杨戬,诸人皆静侍无语。
“……好一场大雪,按理是瑞雪照丰年……因何朕今年梦见太庙起了大火?是否不吉之兆?”
“禀陛下,臣以为梦则必反,无需忧虑,北方乱势已现,女真人揭起反辽,虎狼再无南顾之心矣!”
说话的是一惯就奉承拍马屁的王黼,蔡攸也赶紧附了一言,“王侍郎所言极是,争梦必呈吉兆也!”
听了二人说话,赵佶心里稍稍安了,他缓缓转回来了身,“……童爱卿,北五路安抚使司皆复,上元节一过,枢府只便下令备战吧,朕这趟誓要为祖宗拿回颜面,这几个月来江南舟事所获甚丰,年末库入600万贯,仅四个月,仅河运一道,安家小爱卿真乃理财之圣手,倒是那白时中、黄湜侮没了朝廷脸面!”
保荐这两个人的王黼和张邦昌一阵尴尬,但也不敢再为他们两个说话了,通判建康的向琛回来后更参了这两个人一本,只说他两个丢下转运使司、建康市舶司筹建之事给安家小郎,就跑去州县刮财了,不想遭遇一股小匪就把随行的妾和押运的税赋全给丢了,损失达百万贯,砍了这两个狗头也补不齐这些损失。
“陛下不值当的为白黄二人生些闲气,只江南东路转运使司还须责派重员坐镇,安文恭必竟年幼啊!”
蔡攸又进了一言,不论皇帝有没有要把转运使正位交给安文恭的想法,自已必须先提出异议,果然,李邦彦、王黼、张邦昌皆附一言,赵佶眉头微蹙时,童贯又道:“陛下,臣以为江南舟事已成规模,非是年幼安文恭所以主持的了,亦须派大员坐镇,如今苏、杭、明、泉、秀、广诸州市舶司皆复,尽归在江南舟事协辖之下,建康市舶司却不掌实权,此非善计,臣只忧心舟事新建,吏员品行不端,多行贪腐之事!”
于是,诸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瞄着江南舟事说话了,其目的不外乎是把自已的人安插进那里去。
赵佶也非无下阿蒙了,想想舟事未建之时,这些人还曾想过河道运利能这般广博?而今安家小郎做成了显绩,一个个又眼珠子红了,唉!但江南舟事规模的确太大了,安文恭的确年龄不大,须派重员镇之!
他耳根子就是软,这几个月捏权也捏的累坏了,又开始放权了,实际上已经放权了,“过了上元节吧!”
一直没说话的张商英,这时开了口,“陛下,臣夜观天象,穹空有星坠,臣祈陛下更换年号……”
赵佶心里咯噔一下,星坠更非吉兆,比太庙失火的梦相也不差多少,莫不是我大宋朝真的有一劫?
……
江南,建康,丹阳城,一堆酒鬼在丹阳宫中雪地里耍酒疯,就在前一刻钟,他们都在公孙胜的喝声中看到了北方穹空双星坠殒的奇相,一时间全惊得的呆了,即便是没太大见识的粗人也知星坠之相的意义!
公孙胜默默掐着手指算了一番,在众人目光注视下,他吐出一句话来,“天意,天意!我主当兴!”
高宠也瞅的清楚,双星坠,辽与宋;女真已揭反大辽,衙内正秘谋图宋,徽宗、天祚,真要殒落了?
丹阳内府宫,春色融融,莺美受制于霸王娇,不由心头颤了,出声告饶,“师姐,不敢做弄我……”
“你这刻懂得唤我师姐了?心虚了吧?迟了,我以后可不是你什么师姐,只是你三妹妹吧,姐妹们,还傻楞着干啥?侍候我们姐姐宽衣吧,好喜庆的日的,姐姐却要躲了洞房合欢美差,又让我们做小的的先侍丈夫,这可是日后要给大房姐姐拿着一辈子的错处,如何翻得了身?虽说今儿大房姐姐因其它因由破不得身儿,但雨露还须沾了,大房姐姐不肯先沾,我们这些小的哪敢受夫恩泽?众姐妹们,这话可对?”
素娇、瑟瑟、扈三娘一齐点头,纷纷附合,莺美便知在劫难逃了,身儿又给她制了,手脚全都软了,更知霸王娇是什么脾性,耍狠的,她根本不吃你这一套,软求的话兴许留你几分薄面皮,“我沾便是了!”
“这才对嘛,二姐、老四、老七,搭把手,把大房的把衣衫除尽了,今儿头一出戏是闹洞房,无大无小,使了劲的折腾,多出格的事发生了,便是长辈们也怪罪不得,紫珏,寻条丝巾来,蒙上大房的眼……”
感情这闹洞房是‘小的’闹‘大的’?紫珏眠了嘴小,很快寻了一条丝巾,榻上几个人一齐动手,莺美便是羞愤也挣不脱她们魔手,顷刻间就给蒙了双眼,剥光了衣衫,她双腿挟的紧紧的,娇躯为之轻颤。
“紫珏,叫你窜联闹洞房的男人都来了吗?”霸王娇一边说一边朝紫珏眨眼,她便明白了,“都在了。”
素娇、瑟瑟、扈三娘也都忍着笑,看霸王娇耍宝,莺美也知闹洞房的荒唐,不由慌了,“不敢胡闹!”
“姐姐放心,只闹你一个人,我们八个不瞎闹,谁叫你是大姐来着,你全扛下了呗……紫珏,按之前的规矩,把汉子们全蒙上,手也捆好,光着腚领入来,一个一个给大房姐姐摸,她摸对了哪一个,哪一个便与她合好,姐姐你也莫吓,你的身儿不叫他碰,最多腌臜了你的嘴,你不意用嘴,腚眼儿也行啊……”
“师姐,万万不敢这般耍我,我、我、我不当这大房的了,让你给你了,师姐啊,我不能……”
“迟了,大房的姐姐,安家老夫人定的,我哪做得了主儿?你只尽情的享受,闹洞房这事谁也不怪。”
这时候,衙内在众女拥簇下进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听的莺美心都蹦口腔里了,“别、别啊,师姐……”
霸王娇却道:“什么呀,我拉着你手来摸,紫珏,叫他们都转过身儿去,摸腚认郎,摸那物儿的话她认得准,不给她那个机会……”说着又朝紫珏挤眼,刚进来的衙内也眯缝着眼,看着榻上精赤的莺美时不由冒火了,素娇过来就捂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紫珏则示意玲珑、怜卿、飞燕和衙内并列站一齐,一块褪了裤子,霸王娇拉着莺美伸往回缩的手过来,往一排腚上先扫荡了一下,莺美吓的尖叫了,“啊……”
“快选,哪个?要不我随便拉一个给你?选不选”在霸王娇强迫下,在诸女捂着嘴强忍着笑的状况下,莺美手颤着摸腚挑郎了,只摸了三四遍也选不定,霸王娇又道:“我只倒着数三个数,你定不下我替你选。”
“啊……这个,这个吧……”莺美快晕了,摸来摸去还真给摸的准了,因为这个腚的肉坚实些,不象另几个有些软,但她心里怕的要命,恨的霸王娇也要命,莫不是要的要出丑了?“其它人清理出去了,就这个了……”霸王娇又道:“紫珏你们进内寝吧……清场,要上演秘戏了,闲人免观,快走、快走……”
一阵脚步声凌乱,然后是合门声,霸王娇声音又来了,“大房的姐姐,你捡这个不错,物儿伟啊,你再选下,嘴呀还是腚眼儿?赶紧让他折腾完了走人……”她故意误导莺美,莺美吓的身子缩成一团了,“不要!”
“只没法子了,洞房是一定要闹的,你这做大房的是一定要给耍的,唉呀,他这么粗的家什,只怕把你后边扯了,还是腌臜嘴吧,你们几个姐妹们,一齐动手,别舍不得,要不换你们给耍也行,快点……”
只这一句话,就伸过五六只手来,莺美惊叫给摁倒了,霸王娇还叫呢,“往榻边此,对,骑着她腿压住了,身子侧过来,你摁着手臂,二姐你扳着咱姐姐脑袋,我捏开她嘴,不信腌臜不了她,喂,你这汉子喝多了咋的?生的好大家什,却矗不起来,再近一些……”下一刻,给捏开嘴的莺美就被蛙头顶进了去。
本羞愤欲绝的瞬间,却嗅到了异性熟悉的体味,你个霸王娇,耍你姐姐耍的好苦,过了今夜我再收拾你,这时候嗅着极熟悉的情郎体味,裹着更熟悉的东西,所有的担心都化为乌有了,衙内也开口了,“……诸位娘子们,俺只站的腿都酥了,是不是让个地儿缓一缓,”诸女这才轰堂大笑了,霸王娇则道:“好我的衙内,耍耍你大娘子你心疼了?揭穿我们的把戏,却要罚你,姐妹们劈开大房的腿叉子,让衙内唆给我们看……”新婚一对新郎新娘,只给自已人就耍的疯了,在霸王娇的疯狂迫害下,莺美给折腾长达一个时辰。
最后演变成衙内与她们五个混战,除了莺美,她们四个均吃衙内提了一个回合,因今夜事多,诸女都痴迷,稍尽了兴就让位子,三更尽时,她们五个离场了,紫珏才出内寝出来,“爷,按顺序来吧……”
第一个给从里面抬出来的是呼延珏,紫珏、飞燕帮她垫了一沓子白绢,她要立功了,衙内醉的稀里糊涂了,只剩下一丝清明神智,主要是头疼的厉害,但拥着火热温香的胴体时,本能的就把事搞定了。
呼延珏、凤两个姐妹一样,不堪挞伐,给破体后都没支持半刻钟就呼人救命了,轮李清照时,衙内得空喝了杯醒酒茶,顿时清明了不少,柔柔进入清照再蘸之身时,清照也疼的把自已下唇咬出了深痕。
她一双手拥着情郎,纤掌扣着他坚臀,在抵之最深时颤声道:“衙内怜我一些,明儿不会走路却叫人笑。”
“姐姐身子弱些,我心下有数,只今夜新婚忙碌,做不出许多花样来,受不得时你便出声……”
李清照必竟曾为人妻了,多个回合之后入了佳境,一时却忘了靠饶,只一个劲呻吟承受着,随着衙内动作生猛起来,她越发魂儿都飞了,与明诚十年夫妻,却未似今夜爽过一遭,气若游丝,魂飘冥冥,等受不得想说话时,却发出声儿了,结果给神智半清半醉的衙内提的晕了,直至衙内抵宫喷发了一弹才落幕。
等着最久的就是折月茹了,她也算是最倒霉的一个了,衙内提过李清照之后喷了,那物歇息了,轮到她时软的似棉花糖,而衙内也是有心逗耍她,“茹儿……看你本事了,天快亮了吧,你把我耍耍吧……”
折月茹羞涩尤分,但至这刻也没法子了,只搂着情郎又亲又吻,手里给他搓捏耍弄,衙内也不客气,一只手揉上边的面团,一只手在下面沟里折腾,只怕折月茹弄的骨酥肉麻,喘息连声,但她也是急了,衙内那物还如死蛇一般,哪有半点半反?眼见天就亮了,自已这身儿不破真叫人笑话死了,“衙内,天要亮了。”
“是吧,茹,我只瞅你嘴唇子好诱人,要不唆一口试试?兴许我就怒了……”他是存心戏耍月茹。
折月茹娇羞无限,只得把身子缩下去,哪知衙内搂着她腰非让她反骑过来,她如何肯?但最终没挣过衙内,头发懵时,腿叉子给衙内一口啃中,才一头栽在他腹下去,“衙内,饶我,受不得了,要死……”
“要死也须看看天气,你等日头出来吗?”衙内一句话惊的折月茹赶紧低着头张开嘴去寻那东西。
等她身儿破时,是一刻钟以后的事了,但却感觉上了衙内的当,只不依拧他后腰,“你只欺负我……”
“哈……不欺负我欺负谁呀?谁让你是我娘子来着?倒没发现,茹儿你居然拥有名户,我有的享受了。”
“衙内还须轻些提,我还有些话讲,母亲这遭和妹妹来,实受我几个婶婶的排挤,彦质兄长不敢埋着实情,把我在东京闯的祸事说给了我叔叔,以致母亲也从折府搬出来,唉,想不到父亲去后,会是这般。”
衙内见月茹落泪,停下动作,只拥紧她亲了两口,才道:“我本要留下岳母与两个小姨子在丹阳住,西北迟早有战事,兵荒马乱的,如何能让她们受累?婚事过了,你和素娇支些银子安顿岳母在这里住吧,大事还须守着一段时间,须叫岳母多耽了心事,只管哄着,日后怪罪时,我与一起吃岳母的打,你意如何?”
折月茹紧紧缠着衙内使劲点头,咽声道:“我知寻对了郎,肯这般疼爱我,不说了,好衙内使劲来提!”
“嗯,我用些力道,你这肉鲍柔韧性足,是个耐提的性儿,呵!”衙内笑着吻住她唇,狠狠折腾起来。
……
初一高家,初二郑家,莺美和素娇她们娘家人也没怎么‘折腾’衙内,不过到了呼延娇娘家就没那么简单了,亲兄弟、堂兄弟加一块十二个,还有呼延庆和他三妻,只因三个闺女便宜了一个姑爷,回门喜也就一齐解决了,主要岳丈呼延庆就是个好耍的性子,三个岳母也染了他一些习性,都大咧咧的叫人受不得。
从中午一直闹到夜里,后晌还谈了大事,因为隆德府要建立2团,人手上还须安排,在讲武堂经过大半年的‘现代化’军训,呼延十二兄弟也都掌握了要领,这次呼延庆要带其中九个离开,只留下他的亲子老四呼延勇、老五呼延夺、老六呼延虎三个人,带回去的九个全部充塞进隆德1团和新建的隆德2团。
中午也是酒、晚上还是酒,这几天衙内完全泡在了酒缸里,他这酒量是完全练出来了,而且一喝的多了肯定肚子大,一直闹到三更,席还不散,六个堂兄弟们被呼延庆先打发走歇息去了,剩下全是一家人。
“……只不晓得这身子吃得吃不消我三个姐妹轮番折腾,做兄弟的很替姐姐们忧心,今儿得听听房。”
说话的呼延夺是老五,他是苗凤英生的,十八岁,这小子和呼延珏是双胞胎,养的时候是呼延珏先出来的,故此她当了姐姐,平时也就属他和呼延虎最能闹腾,今儿耍笑姐丈也他俩为主的,其它人只笑着看。
呼延娇三姐妹都脸儿微红,呼延珏白了弟弟一眼,道:“你尽操些闲心,还是担心你寻不见娘子吧。”
呼延虎跳了起来,道:“二姐,我姐丈九房娘子啊,能不叫人担心吗?咱家母亲都等着抱外孙呢……”
“是啊,主要是大姐啊,再不生娃就让人笑话了,以为你下不了蛋呢,谁会下蛋,婆婆才喜欢谁。”
霸王娇翻了个白眼,嗔眸道:“兔崽子,你咒你姐养不出娃吗?真养不出来,回头就把你宰刮了。”
大伙轰堂笑,鲍赛金也见时辰差不多了,就劝着早些散席歇下,几个兄弟不依不饶的,非要跟着去听墙角,呼延庆和三妻就不凑热闹了,他是老怀开慰,借着酒劲也回去和娘子们折腾了,大该给染了气氛。
三姐妹各置一室,室中喜烛通红,窗外人影幢幢,呼延虎等就守在窗外,“姐,快着点,我们要冻死了。”
室外呼延娇小声对衙内道:“只做个样子,打发这些赖皮走吧,你假折腾,我哼唧两声不就行了?”
衙内苦笑道:“你以为他们傻啊?里面亮着烛,外面能看到影子的,先上塌吧,做便做了,怕个啥?”
呼延娇还是扭捏着爬上榻去,两个人脱了衣裳拥在一起,外面也有影子能看见他们重合在一起了。
“……姐丈,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姐比较野,你得使劲啊,她都没声儿,赶紧的,要不我们进去了……”
门口有飞燕守着,他们想进去也不容易,霸王娇扶了情郎怒蛙,分腿纳了又将他紧紧缠住了,折腾开时她还真是羞的叫不出声来,“你倒是哼唧几声啊,打发他们走吧,总趴在窗户上算什么事?”衙内催促。
“我叫不出口,羞死人了,打死我也不叫唤……”霸王娇单脆捂上了自已的嘴,外面兄弟们又催促了,只一个劲儿的臊‘姐丈’是假男人,衙内也火了,你不叫唤我就折腾不出动静了?他双手握了霸王娇两个脚腕子,把她推成胸膝位,自已着跪起来折腾,只几下狠砸霸王就婉转呻吟了,“外面的舅子们,满意了?”
“哇,姐丈威武,窗纸上映的影儿咋这么大啊?比我大腿还粗啊……”几个兄弟在暴笑声中都跑了。
而在九房娘家的回门喜中最让衙内脸红的是老九折月茹那里,半夜耍笑他时,居然是四个女人,折夫人、折月芝、折月美和折月秀,让衙内恨的牙根痒的是杨再兴的娘子折月秀,她就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笑闹无大小,今儿你连在我面前摆什么小叔叔的架子,来了我家就得按我家的辈份来排,我是月茹大堂姐,这里还坐着茹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她娘儿四个妇人,眼下只你算我大伯伯家一个男人,怎都让我大伯母放心不是?千挑万选捡回个姑爷还有九房娘子,偏我妹子苦命,排老九,只怕轮到她时,姑爷都软成鼻涕样了,今当着全家的面,你得把你姑爷的本事亮亮相,好叫你母亲和大堂姐我放心不是?”
折月茹知道月秀爱闹腾,只怕她馊点整自已和情郎,心头惴惴不安,红着脸道:“须如何做法?”
“这几日你姑爷给折腾的挺厉害,也正适合审验,月茹不论用啥法子,只让你姑爷搭帐蓬给我们看。”
“啊?”衙内和月茹双双红涨了脸,折夫人也尴尬了,慌忙道:“我头有些晕了,先去歇下……”
“不许走,大伯母……”折月秀一把摁住了折夫人,道:“不说这几天耍闹没大小,月茹姑爷也是您半个儿子,有啥见不得的?单只搭搭帐子,丈母娘心里才有数,万一日后女儿受了婆家委屈,也好辩个理。”
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月芝、月美都红透了脸坐着不敢动,心脏都怦怦的跳,折月秀胆儿肥,见月茹一脸苦情模样,便哧了一声道:“姐可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了,你要下不了手,姐来,喜房耍姑爷,没人笑话!”
“我来吧……”月茹涨红着脸,倚着衙内瞅他一眼,柔声道:“大婚只耍这一遭,姑爷担待了吧。”
“去去,让你姑爷卧在榻上边。”折月秀笑的肚都疼了,折夫人和两个女儿都是苦笑,衙内更无语。
上榻前衙内袍子给解开了,露出内衫裤,半仰着躺下又揪着月茹坐在头这边,他藏到了她子后面去。
月茹半个屁股坐在榻边,解了他裤腰,伸一只手进去鼓捣,桌边四个女人有三个不好意思看,折夫人目光只盯着桌子,倒是月芝、月美拿眼捎着瞥,月秀大大方方盯着看,嘴里还督促,“你使些劲的耍啊!”
功夫不大,帐子真起来了,折月秀惊呼,“真的假的,月茹你把手拿出来,别是你手给撑起来的。”
月茹也无奈,只得抽出手里,月秀再呼,呼的折夫人和月芝、月美忍不住掠了一眼,都看的呆了!
“好本事的姑爷,妹子你有福了,大伯母,您可放心了?”月秀问时折夫人忙道:“放心了,散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