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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敢叫山河换新装

我的二战不可能这么萌 月面 3564 2024-07-22 08:35:44

一架帝国空军双座侦察机正飞行在距离两军控制区分界线100公里的地方,后座的观察员正用力敲着前座的后玻璃。

飞行员回过头,看见观察员正指着右方的地面。

飞行员把已经敞开一条缝隙的座舱盖再往后推了一点,探出头去俯瞰机翼下方的大地。黑色和白色混杂的大地上,可以清楚的看见有长条形的东西在向前蠕动。

飞行员缩回脑袋,冲观察员竖了竖大拇指。

观察员的座舱盖为了观察方便早就完全打开,而这时候他从座舱里拿出一块红色的布,伸长双手将布绑到固定在他座舱盖后方的无线电天线上。

“让我们去和勇敢的同志们打声招呼吧!”

赤卫军卡利伍兹支队正以强行军速度飞奔在旷野上。

和其他的赤卫军部队不一样,卡利伍兹支队的成员经过挑选,全都是参加过上次大战的老兵。大战结束老兵们卸甲归田成为一个个普通的工人和农夫,原本准备就此安度余生,却在大义的感召下再次拿起武器。

相比上次大战那飘渺虚无的“为了德意志的荣耀和利益”,以及现在想来近乎可笑的“为了德皇”,这一次老兵们有了更加现实的奋斗目标。

为了守护幸福安康的生活,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老战士们大步流星,越过平原河流,向着目标前进。

天空中传来引擎的声音,担任士官的老战士刚喊出“空袭”这个词,原本还聚集在土路上的队列就化整为零——虽然和平的生活持续了十多年,但当年被死亡的淫威铭刻在骨髓里的记忆仍在。

短短十秒,土路上空无一人,所有人都藏进路边的雪堆里。

然后敌机临空了。

预想中的扫射并未到来,那架涂装花哨的双座机仅仅是掠过众人头顶,伴随着引擎的轰鸣,有什么人的高呼从天空中传来。

“自由!”

“德意志的铁翼与你们同在!”

“FREEDOM!”

有人好奇的抬起头,随即发现那飞机的无线电天线上绑着一块小小的红布,坐在后座上的飞行员正像疯子一样挥舞着自己的手。

这架由疯子驾驶的飞机很快就从赤卫军头上消失,老战士们面面相觑,满怀疑惑的从地上站起,准备回到路上。

就在这时候那架飞机又绕了回来。

众人纷纷以为刚刚那只是欺骗行动,再次扑进雪堆里隐藏当儿,有东西从飞机上扔了下来。

从大小看那大概是个手榴弹,但是落在雪地里之后它并没有发生爆炸。胆大的工人凑上去,结果发现那是个小包裹,包裹上铅笔写着一行潦草的字迹:“来自德国空军的礼物。”

这个包裹立刻被送到支队长卡利伍兹手上。

卡利伍兹来自德法边境地区的茨魏布吕肯,上次大战的时候靠着战功一步一步的干到了步兵连长,后来因为出身再也不能往上升了。

虽然只是连长,但在战争中他获得了不输给任何一个校官的战术素养,甚至无师自通的掌握了地图测绘的基础知识,靠着这些知识,他带领连队走过了许多残酷的战役,最终获得一级铁十字章。但就是这样一位英雄,战争结束之后回到家乡成为一名普通的药店配药工,经济危机袭来的时候还被药店开除了,带着老婆和年仅八岁的儿子流离失所,差点饿死。

要不是共和国政府的经济改革,和以工代赈行动,卡利伍兹一家说不定此时已经是茨魏布吕肯街头的尸体了。

因此当卡利伍兹所在的工厂组建赤卫队的时候,刚刚获得这份工作没多久的卡利伍兹用钳子剪掉了十字章上部的德国皇室徽记,拿着剩下的部分找到了经济部派来的宣传干部,成为了工人赤卫军的分队长。

他发誓要用自己的才能,保卫给了自己一家活路的共和国。

出发前,卡利伍兹对自己的儿子奥托说:“爸爸可能这一去就回不来了,你要代替我照顾好妈妈。”

年幼的奥托用力点了点头。

离开家乡后,卡利伍兹在集训中很快崭露头角,被共和国最高顾问亲自挑选为这支全部由老兵组成的突击队的队长,为了不辱使命,他已经连续很多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最长的一晚他只睡了三个钟头。

极度缺乏睡眠让他的眼圈黝黑,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可这并不妨碍他查看交到自己手中的包裹。

拆开包裹后首先看到的是制作得非常精致的糕点,一看就知道是飞行员的配给品,接着卡利伍兹发现,用来包糕点的竟然是一张航空地图。

地图上清楚的标记着帝国军各部队的防区,角落里还写着“2月27日早晨更新”字样——据说飞行员们执行任务之前,都会预先到参谋部确认最新的敌我事态,以便飞机被击中迫降的时候能选择己方控制区,避免被俘。

卡利伍兹拿出自己的地图,这份地图的最后一次更新时间是他率队出发前的晚上。卡利伍兹仔细对比两张地图,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直到一直从他们身边通过的赤卫军队列快要走完了,才收起他自己的地图。

“从这张新的地图看,敌人的部队防区做了小调整。”说着卡利伍兹扯开嗓子高喊,“部队停止前进!原地休息!各分队长马上来找我!”

卡利伍兹的命令迅速沿着队列向前传,很快整支队列就停了下来,几名年龄和卡利伍兹差不多大的壮汉提着枪来到卡利伍兹身边。

“你们看这个。”卡利伍兹将新获得的地图展开,他手下的分队指挥官也全都是在大战中有带兵经验的,看个地图对他们根本不在话下,“我们原本要穿过的防御空隙在这里。但是根据这张新的图,在这个位置有一个足够让我们穿过的空隙。”

“能少跑将近三十公里呢。”一名分队长看着地图说,“会让我们的攻击行动大幅度提前。”

“现在的问题是。”卡利伍兹说,“这张地图是不是真的,我们可从来没有接到指示,说穿插的路上会有人给我们丢新地图。这也许是个陷阱。”

“我认为是真的。”另一名分队长对卡利伍兹说,“昨晚在农庄借宿的时候,我和农庄主人聊了相当长时间,这张地图上的内容和我们聊天时主人提到的帝国军动向相符。驻扎在这里的第三步兵团,应该是在四五天前就接到调动命令了,而这个新的空隙怎么看都是他们调动之后换防部队没有按时抵达才产生的。”

第三个分队长接口道:“我的部队睡在农庄的马厩里,我和马夫聊天的时候,他提到‘镇上的交通一团糟’,换防部队大概是因为铁路不通畅耽误了。”

卡利伍兹来回看着自己的分队长们,最终下定决心:“很好,那我们就钻这个新出现的空子,给敌人来个大惊喜!”

说完他收起地图,站起来,大手一挥:“停止休息,出发!”

迪拉兹中校冲进自己指挥部的时候,城南的枪声已经密集到让人怀疑时间倒流回了上次大战。

“敌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中校高声质问,可惜整个司令部里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于是中校换了个相对容易回答的问题:“敌人兵力有多少?战况如何?”

“城南爆发激烈战斗,同时其他方向也发现有敌军活动,我们和全城最外围的哨所统统失去了联络。”迪拉兹的上尉副手朗声报告,“城南敌军已经夺取外围阵地,和火车站的联系也在五分钟前中断。中校大人,我们这里只有后勤部队和工程部队,有作战能力的只有一个营,我请求您下令收缩防御……”

“我们现在距离战线有多远你们知道吗?”中校对上尉怒吼,“敌人肯定只是小股的袭扰部队!甚至只是之前炸毁铁路桥的游击队而已!不要怕!给我狠狠的痛击他们!”

“是!”

上尉刚打算转身,迪拉兹却叫住了他。

“不过还是要向上方通告我们这里的情况,电话和电报线恢复了么?”

“报告,没有。今天派出的第四批维修队到现在都没有回应。”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们给维修队派护卫吗?”

“我们派了两个班的士兵,可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通讯也没有恢复。”上尉一脸的无辜,“也许我们应该派一个连去……”

“先不提这些!现在无线电发报机还在工作吗?”

上尉看了眼从城防司令部这里看出去就能看到的无线电天线,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是的,无线电还在工作。”

话音刚落爆炸声就冲破城防司令部的窗户。

窗外那高耸的无线电发射天线就这样在上尉和迪拉兹本人的注视下倒进扬起的尘云中。

与此同时,最后一缕夕阳的光芒也消失在天际,夜幕完全降临了。

一声清脆的枪响从窗外的街道上传来,站在窗户旁边的上尉捂着胸口就那样倒下了,迪拉兹反应非常快,直接贴到墙壁上,配枪已然握在手里。

多亏了他这迅捷的反应,接下来噼里啪啦打进司令部的枪弹没有一颗找上他。

迪拉兹小心翼翼的从窗框边探出小半个脑袋,观察街面上的情况,他惊讶的看到身穿难看土气的军装的士兵正一个接一个的从下水道的井口中爬出来,并且立刻隐蔽到街道两侧建筑的阴影里。

“该死的老鼠!竟然从下水道里溜进来了!”迪拉兹气不打一处来,他回头大吼,“把司令部的机枪拉一挺过来!就架在这个窗户上!给我狠狠的扫!另一挺机枪架到司令部门口去!”

很快机枪就被拖过来,而爆豆般的射击声也从正门方向传来,压过了乒乒乓乓的步枪点射。

迪拉兹催促着士兵架好机枪,攒射的火舌从窗户喷向街道的同时,迪拉兹挥舞这手枪大喊:“射死他们!让他们好好尝尝违抗帝国的滋味!”

马克辛的火网一片片的扫倒冲击的工人,迪拉兹狂笑着,用手枪补射那些倒在地上但还在动弹的人。

突然,对街三层小楼的顶部喷出火舌,子弹暴风骤雨版的涌进迪拉兹所在的大房间,操作机枪的几名士兵当即身亡,射手的身体还整个倒在机枪上,将架在窗台上的机枪整个推出了窗户。

紧接着喊杀声在窗外的街道上响起,提着步枪的人影从街道的各个角落里冲出,潮水般的冲向迪拉兹所在的司令部。

明晃晃的刺刀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

迪拉兹在楼顶机枪开火的间隙用手枪打倒了好几个“老鼠”,然后第一名工人就爬上了窗台——显然一层楼的高度无法阻挡工人们的滔天的战意。

迪拉兹开枪打倒第一个工人后,他的手枪进入了空仓挂机状态,不管他怎么扣动扳机都在没有子弹从枪口射出。

他扔掉手枪,正准备拔出腰间的佩刀,长枪上的刺刀就刺进了他的心窝。拿枪的双手孔武有力,直接将迪拉兹的尸身整个跳起来,甩向侧面。

城防司令官的身体飞跃半个地图桌,撞到他的办公桌边缘,桌上的台灯被撞倒,滚落在地,带动电线拉倒了矗立在司令官座椅后面的德意志帝国国旗。

几乎同时,另一组士兵从正门攻破了帝国军士兵的防御,他们中几个人跑上大理石的阶梯,直接冲上楼顶。

带队的队长从腰间拔出匕首,一刀割断旗杆上的帝国军军旗的绳子。

代表德意志帝国军事基石、以及帝国皇室权威的旗帜就那样从旗杆上滑落,跌向下方的大理石地面。

接着,代表工人、农民以及士兵联合的红旗被插上城防司令部的楼顶,迎着夜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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