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洋洋怎么来了?我看了一眼,她身边站的是申干臣,申干臣正在拉她。难道申干臣也是和三叔一伙的?不可能啊,他躲三叔还来不及呢。
而此刻眼前的情况已经无比混乱,二叔和三叔眼看就要不行了,仇彪手足无措,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对了,仇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太多的疑问需要解决,但是眼前的情况又太紧迫了些。
“老三……你错了啊……你真的错了……”二叔口中吐血,勉强着说道。
“二哥……”三叔终于叫了一声“二哥”,说道,“不是我错了啊……是这个世界错了啊……人心已经如此……我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也罢……是对是错……马上让大哥去决断吧……”二叔虚弱地说道。
“大哥……组织了散仆……而我组织了……除吉联盟……”三叔似乎是回光返照般地笑了,“晨星……每一太阳耀眼,但是……从未失去过光亮啊!”
三叔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缓缓跪下,正好跪在了二叔面前。我们离他们的距离比较近,所以能听得到聊天内容。包围我们的人和申干臣他们离得都有点远,并不能听清内容。
祥哥过去一把抱住了二叔,轻轻地说了句,“爸爸……我是你的儿子啊……”
“你是……你是……”二叔眼看最后一口气就要没了,断断续续就是说不出来。
“我是你的儿子,我是哲哲……”祥哥抱住了二叔说道。
“哲哲,你真的是哲哲嘛……无论如何……照顾好自己,不要怨恨任何人,要恨就恨爸爸吧……”二叔说完这句话,安然地闭上了眼睛。
“祥哥……你真是……走丢的吉哲哥?”我问道。
“不是,”祥哥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调查过程中发现了二叔曾经有个孩子叫吉哲,刚才只是想让他走得舒心一点,真正的吉哲不知道被你三叔弄到哪去了。因为你父亲明令禁止易子而养,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刘家和吉家的血脉已经不会混在一起了,吉晨星是最后一个。他从刘家被换过去,补上了吉家小产掉的一个孩子,换成刘家这边对外说是小产了。”
“你的假死是怎么做到的?”郎静波问道。
“杀我的枪和子弹,都是我准备的,都是经过改良的;把我带走的人,和给我尸检的人,都是我这一年在‘山’培养的亲信,假死太容易了。”祥哥说道,“只是没想到……假死之后发生的事情,会那么难……”
“彪子,你怎么在这?”我问道。仇彪始终没有缓过神,大概是洋洋那悲伤又带着怨恨的眼神,让他有点难过吧。
“祥哥找到了我……”仇彪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眼前的那块锋利的大骨,说道,“祥哥说……一会儿如果有人伤害你或者你二叔……格杀勿论……没想到……咋就是你三叔呢?你说,咋就是洋洋他爸呢?洋洋永远都不会理我了……”
我想要劝他,但是那包围圈却越缩越小。包围圈外很远的地方,洋洋在哭泣,申干臣轻轻抱着她,仇彪看到申干臣抱着洋洋,更加失神了。
造孽啊,全都乱了,这可如何是好。
“呦呵,这不是‘山’的头人吉野先生嘛?”魅格格走在最前面,风骚地笑着,她轻轻托了下自己的胸,说道,“不知道吉野小哥,现在还要不要我这个老情人啊?”
“他那么年轻,只能是小情人,我这样的才是老情人,”老瞎子挡在了我们面前,插嘴说道,“你要是想找老情人,来找老人家我啊……不过可惜了,传闻你的幻术都是靠挤眉弄眼,不过……老子我看、不、到!”
老瞎子一声大吼,魅格格退了两步。我感觉脑子顿时清爽了许多,这个魅格格果然还是老样子,非要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们就四个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魅格格娇喝道。
“和朋友在一起,好酒罚酒都喝得,”祥哥淡淡地说道,“不过要是和敌人在一起,不管是什么酒,也都只能有一种味道……血腥味。魅晴,你不认得我是谁了嘛?”
“吉、吉瑞祥?”魅格格似乎吓了一跳,那群人一片哗然,“孔雀大明王……”
“哎?哥啊,你这名号好像很厉害啊,我感觉比我爷爷都能吓唬人啊?”郎静波说道。
“你爷爷威名太高,这些虾兵蟹将和你爷爷差得太远,因为无知,反而无畏了,”祥哥冷笑着说道,“可是我嘛……他们每过几年就来黑水城试探一下,要么试图启宝,要么试图打入我们家族内部……呵呵,不过每次,我都让他们一个不剩,死无全尸……”
“你也不过是借助阵法罢了,”那个俄国修女,勉强地说着中文,“在黑水城,你借助无数的阵法,你的确是无比强大。可是如果出来,不给你时间布置阵法,你一块不值。”
“中文的准确叫法,叫做一文不值,”祥哥淡淡地说道,拿出峨眉刺,冷笑着说道,“对待外国友人,我一向比较客气……所以,如果你求饶,我也许会心软。”
“你们太猖狂了,”魅格格冷笑一声,“伊邪先生,这些不敬仰天照大神的支那猪,就交给您和您的神官了。”
“好。”魅格格身后,走出一个人,他穿着红色的衣服,衣服上有几个黄色的圆圈,圆圈里是一个黄色的飞镖图案。那个人招了招手,长白山老林中走出了无数个身穿忍着服饰的人。他们从地下,树荫下,书上等无数不同的地方冒了出来,数量好像是无穷无尽,似乎把整座山都铺满了。
“之前我们和天皇的军队共同创建的八岐寄虫,据说就是被你们几个人破坏的。”那个神道教的神官说道,“现在,承受天照大神的怒火吧!”
他说着,手一挥,四个日本神道教的神官用鬼魅的速度就移动到我们身边,他们双手快速的移动,只是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周围的某种东西正在快速缺失。
“神道教的小鬼子,又开始吸收自然之力……”老瞎子冷笑一声,“神道教拜日本那什么天照大神,也就是日本的太阳神为祖师爷,他们对自然的领悟是极强的。所以我说他们格外畜生,因为在国内,就是那些妖修才这么玩……”
老瞎子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快速缺失的是什么了,是一种大自然给人的感觉。阳光,青草,泥土,空气,一切自然元素给人的感觉,都在迅速的消失。就仿佛让人从野外的美景中一下子拉回到钢筋混凝土的现代建筑中。
“林老,情况不是很乐观,”祥哥说道,“我们被那雪山四圣僧弄得已经精疲力竭,现在没有人有余力冲开这个方阵啊!我身上没有带任何能画阵法的东西,连自保都不行。”
“咳咳。”小波咳嗽了一声。
“我也不行,”老瞎子小声说道,“道术施术的根本,和佛教是有区别的。佛求内心,都是靠自己内心的层次释放力量;而道求外在,所以才会修身炼丹,施术的基础就是自然之力……而现在,他们相当于是釜底抽薪,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再过一会儿,我们就彻底什么术都施展不了。不然就只能让吉野娃子用他强悍的灵魂力生生冲开了。”
“咳咳咳咳。”小波好像是感冒了呢,咳嗽得更凶了。
“我,恐怕也不行……”我说道,“我身体发生了一些变故,灵魂力,暂时用不了……即使勉强用了,也没有多强悍……肉搏我觉得也赢不了啊,对面好多忍着啊!”
“咳咳咳咳咳咳!”小波咳嗽地都跳起来了。
“那真的是要完蛋了,”老瞎子说道,“没想到最后会死在这里。”
“你们三个凑萨比!”郎静波跳起来打了我膝盖一拳,说道,“大人物都是最后才出场的,明白不?你们三个到最后还不是要靠我。”
“那个玄官印,你这样的修为,也就用那么一次了,你还有啥子手段?”老瞎子说道。
“是啊,我看你现在已经要背不动了,不要逞强啊。”祥哥关心地说道。
“那个玄官印,是我郎家祖传的,我的确是没有再用一次的能力了……”小波说道,“不过,我的绝技还没用,注意了,我要装逼了。”
我、老瞎子还有祥哥都退了一步,小波装逼的气息太强,我们怕不退会被撞到地上。
小波双手向下,在腹部上下引导了一番,突然想头顶一举,喊道,“大呼朋唤友术!小叶!快他妈来救我,老子要死了!”
我们和魅格格那边都看着他,一阵风轻轻吹过草丛,鬼都没跳出来一个。
“别他妈闹了!老子再也不和别人说你大名了,快出来啊,叶梦遗!”小波大喊道,“叶梦遗”三个字在长白山老林里来来回回飘荡,显得那么刺耳。
“浪费时间。”那个日本人的头目显得有点不耐烦,突然冲了过来。
我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老瞎子已经一口鲜血喷出,眼看就不行了。第五卷 浮生若梦
春节特别篇——孙不留的日记
哎,闯祸了,从老枪崩那里弄了几味药喂兔子,结果兔子疯了呢,不知道是咋了,竟然跳到隔壁邻居家的狗身上,压着人家蹭个没完,那狗吓得都不敢动了。结果邻居跑来找老枪崩,说我家的兔子耍流氓。老枪崩气得不行了,说要把那兔子宫刑。可是,啥是宫刑啊?
在这个村子里待着真的好无聊,可是老枪崩说在上海方便,很多药材好买,岗岗他们如果回来找我们也直接就过来了。
好想岗岗啊,感觉这几年岗岗变化好大,他越来越不喜欢说话了,说话的时候都很少开玩笑呢。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第一次见我就给我吃的,我记得以前,他总是喜欢笑着说话,对我们每个人都很好。电视里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其实我觉得,要是长得丑笑不笑运气都不会好,别问我为啥知道,因为电视里就是这么演的嘛。
哎,说起电视,我觉得这几年跟着岗岗发生的事情都能上电视呢。你以为我吹牛啊?那我给你数数,最开始岗岗在上海,魂丢了,在可以还阳的最后一天才回到身体。紧跟着他就回家找他的麻麻,可是麻麻没找到,莫名其妙地我们就进了一个大地洞里,那地洞里有超级大蛇,还有坏蛋,对了,我们在下到大洞之前,我们还在林子里碰到了一个让我疯狂吃东西的鬼东西,还在一个废厂里差点被一群日本坏鬼弄死。再后来,吉野岗岗就消失啦,等到查到他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是个精神病了。从那之后吉野岗岗就变了很多,他不像以前那么大惊小怪,发生什么好像是多能接受了呢。然后我们一起去了重庆山王坪,开启石达开留下的宝藏,乃求,宝藏我一点都没看到,反而是多了个后妈,哎,也就是那个温其琛阿姨,她每天都在做upup丰胸操,真是莫名其妙。那之后,吉野岗岗掉到了天坑里,整整一年才出来。最近似乎出了什么事,温其琛阿姨回家了,老枪崩不让我出门。
对了,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你觉得能拍成电视不?我觉得可以啊!不说剧情,光说画面壮观的手足蛇,恐怖的日本丧尸兵,奇幻的石达开宝藏,可爱的阿福和小狐狸……我觉得如果拍出来,我会很喜欢呢!更不要提他们每次打起来都那么帅气,那么刺激。不过我看电视上说,建国后的动物不能成精来着!盗墓都要说成考古,哎,那还拍个乃求啊!有个球意思!到底是啥部门管理这些事啊,他们是不是脑子有泡啊?
哎,好无聊,我想他们了。虽然跟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吃苦,但是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我喜欢善良的岗岗,我喜欢漂亮的端木和很有男人味的马大收,还喜欢给人踏实感觉的李森和总是欺负我的老瞎子,其实……我最喜欢三九岗岗……
三九岗岗总是开心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是嬉皮笑脸,但是却让我们所有人跟着放松了下来。而真的到了重要的时候,不管是抢肉身,还是击退日本丧尸兵,或者是救出艾晓姐姐和宝爷弟弟,三九岗岗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他总说,时间刚好,不多不少。我却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一点都不是刚好。我希望他教我易容术,教我柔术,哪怕什么都不教,但是不离开就好啊。我和老枪崩说过这件事,老枪崩却不说话。我爷爷和麻麻走后,我很少看到他那样的沉默。生命,到底是啥,我闹不清楚,他们说我长大就懂了,但是我不想懂,我就是不想有人离开。
好想快点过年啊,过年了,大家就有可能聚在一起。对了,还从来没和吉野岗岗过过年呢,第一个年他是在北安过的,第二个是在天坑里,想来他还真是个倒霉蛋。
他不在的这两个年,第一个我们是一起过的,也是我记忆里最有意思的一个年。那个时候,我们刚刚得到了吉野岗岗的消息,知道他还没有死,知道他是被坏人们控制起来了。大家顿时都松了口气,毕竟,活着就是最好的。我们等了太久的消息,有时候甚至觉得,坏消息都比没有消息要好得多。
那年沈羽岗岗已经准备潜入了,我们是在北京三九岗岗家过的年。因为三九岗岗走了,大家都怕他父母难过,就在他家过年,热闹一些。老枪崩到了却没有去三九岗岗家,他说要和莫大爷去见什么咸鱼,好像还很重要呢。
节日的气氛有时候会加剧悲伤,但是有的是也会让人暂时淡忘一些东西。从长白山出来之后,我感觉所有岗岗姐姐和叔叔伯伯都很压抑。这个年,大家都有意想要放松一下,所以所有人都闭口不提会让人难过的话题。李森岗岗甚至私下找了我好几次,叫我不要乱说话。我虽然不知道啥叫乱说话,但是我猜,我会难过的事,别人也会难过,那就不提好了。
左儿姐姐和洋洋姐姐包饺子,屠重岗岗在边上擀饺子皮,别看他比我还胖,手指可灵活了呢。仇彪岗岗就在边上看着洋洋姐姐傻笑,剁饺子馅剁得菜板都快折了他还不知道。二叔好像找了个小房间给佛爷和吉家先祖上香去了。端木被马大叔带回家过年去了,陈凡和赵文赵一直在张罗年货。那天来了一个以前从没见过的岗岗,叫刘瑞祥,他们都喊他祥哥。
还剩下林爷爷,沈羽小岗岗、李森岗岗和瑞祥岗岗没事做,然后他们四个就打牌了。李森岗岗听到要和这三个人一起玩,满脸的痛苦。他们玩的是炸金花,这个我知道的,好像是全国人民都玩这个,尤其是赌局上格外盛行。那天的牌局我记的格外清楚,我也不知道为啥那么清楚,平时老枪崩让我记那些药方,我总是记不住。今天反正也没事,我还是把那天的牌局写下来,以后忘了这么好玩的事,是种损失啊。
林爷爷看不到牌,所以我站在他边上,偷偷告诉他牌面是什么。每次告诉他之后,我闲得无聊,就去看看其他几个人的牌。他们玩的不大,一块钱闷底,跟到十块封顶。
第一把牌,林爷爷手上是三五七,花色都不同,牌小的简直不能要,沈羽岗岗是一对三一个Q,李森岗岗是一对4一个3,祥岗岗手上则是456顺子。这一把林爷爷。
“一块。”林爷爷这把先来,扔了一块钱说道。
“跟。”李森岗岗说道。
“跟。”沈羽岗岗也说道。
“加两块。”祥岗岗说道。
“跟。”林爷爷说道,“韩跖君啊,听说你喜欢玩围棋,我们来下一盘?”
韩跖君是三九岗岗的爸爸,长得没有三九岗岗高,甚至还要更瘦一些,但是眼睛里精光闪闪,丝毫不再三九岗岗之下。
“林老啊,你这还跟我们打着牌呢,咋还玩上围棋了?”李森岗岗问道。
“你们太弱,不留啊,会不会下象棋啊?陪我玩会儿啊。”林爷爷说道。
“会啊,正好我无聊呢!”我记得我那时候很开心地说道看,然后我在三九岗岗家里翻出一副围棋和一副象棋。我回来的时候,林爷爷和李森岗岗已经输了三把,瑞祥岗岗赢了一把,沈羽岗岗赢了两把。
“妈蛋啊,不想跟你们三个玩牌啊,好烦啊。”李森岗岗十分烦躁地说道。
“互有胜负,还好还好。”瑞祥岗岗淡淡地说道,一点都没有赌徒该有的气急败坏样子。
“来来来,我们开始。”林爷爷十分兴奋的样子,他和韩跖君伯伯玩围棋是盲棋,两个人都说棋的位置,然后韩伯伯把棋摆上去。
他和我就不同了,我听不懂盲棋,不明白报出的地位棋子应该放到哪。所以我们俩是直接下的,象棋有棱角,他直接摸出来,然后下到他要下的位置。
而那边的牌局,还是要我时不时跑过去帮他看一下牌。
整个过程就是林爷爷和韩伯伯靠说话下围棋,和我靠摸棋子下象棋,和其他三个人靠我看打炸金花。林爷爷虽然厉害,但是一心三用,牌局那边一直在输,围棋这边局势也不好,象棋这边嘛,嘿嘿,我觉得我马上就赢啦。
又是一把牌,林爷爷2、3、8,三张废牌,瑞祥岗岗是一对A一个J,李森岗岗是444岗岗,而沈羽岗岗是红桃156金花。这把是李森岗岗的庄,他输了很多,终于拿到了大牌。
“五块。”李森岗岗直接下了这么多。
“跟。”瑞祥岗岗淡淡地说道。
“加一块。”沈羽岗岗也十分豪气。
“再加三块。”林爷爷大声说道,因为他也一直输,很少有主动加注的时候。
“跟!”李森岗岗咬着牙说道。
“你们狠,我不跟了。”瑞祥岗岗笑着说道。
“森子哥,咱俩来比比。”沈羽岗岗说道,然后他们比了牌。沈羽岗岗长叹一声,李森岗岗眉飞色舞。
“十块封顶,不好玩,咱们玩大点吧。”林爷爷十分兴奋地说道,“加五十,怎么样?闷宫炮,小胖子,你输了。”
“啊?”我再一看我这,林爷爷下了一步,我老枪直接被吃了。
“跟!”李森岗岗绿着脸说道。
“起东五南九置子,打吃,斩大龙。跖君,你也输了。”林爷爷笑着说道,“运气来了挡不住啊,再加一百。”
“草,我不玩了。”李森岗岗说着弃牌了。
“那我可就收钱咯!”林爷爷说着快速把自己的牌扔到牌堆里,把一桌子钱拿走了,转身就跑去吃饺子了。
“这……啥,啥情况?”李森岗岗问道。
“我们都被玩咯,还好我收手快,没亏。”瑞祥岗岗说道。
“林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沈羽岗岗问道。
“简单啊,”林爷爷已经吃着饺子说道,“叫跖君和小胖子下棋,影响我,但是同样也影响你们,你们会关注那边的局势;我下盲棋,我和跖君说话,你们也会听到围棋落子的位置,知道围棋的进度,打牌会受到影响;小胖子跑来跑去地帮我看牌,再回去下棋,也会受到影响;跖君耳力过人,能听得到小胖子告诉我我的牌是啥子,也能看得到你们的牌,所以他清楚我炸金花的局势,反而更受到影响。我先是输牌,记住你们每个人拿到大牌小牌时的不同反应,根据你们的反应打牌,最后这把能判定你们三个牌都不小,但是李森断然是最大,这局面是最好,因为这娃子缺了点魄力,所以把他逼急能赢;而那边跖君围棋棋力本就在我之下,他韩氏一族擅长易容潜行,可是我下的是盲棋围棋,都是明面上的东西,不像是手中的牌可以出千,他不能用本能手段,心中着急,更是输;至于小胖子嘛……”
“我肯定下不过你,我知道。”我说道。
“不……你来帮我看牌的时候……”林爷爷吃了个饺子,说道,“我偷偷换了你的棋……”
“草!”
“哈哈哈!”
屋子里一时间充满了骂声和笑声,那样美好的瞬间,我想我大概永远忘不了。
那可真是有意思的一天啊,不写了,去看老枪崩宫刑兔子了,他说正好放到药酒里,大补。对了,我记得那年过年他还说呢,过年不发红包不打赏不捧场的,都是坏蛋,都该抓去宫刑泡补酒!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