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猪?”这两个字让金驰还有范九德以及郭鹤阳差点笑出来,一般人都是说吹牛,这位倒好,竟然吹猪。
“哈哈,到底是谁在吹……还不知道呢!”范九德想学他,可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们华夏的士兵,犹如绵羊一般,我一个人,能杀掉一百个!”那人继续说道。
“好!好样的,你够狂啊,一人击杀一百个?行啊,要照你这么说,若是你们扶羽教的人都凑齐了,岂不得比的上百万大军?”郭鹤阳讽刺般地哈哈大笑。
这时候,金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试探性地问道:“哎,我说你们啊,你们见过我们的华夏的士兵吗?你连见都没见过,还敢说能杀一百个?”
“我们不光见过,我们还杀过!都是酒囊……米袋!”
听到他又用了一句十分别致的词语,众人又是一阵莞尔。
“郭坛主,把他们押到巡查坛的地牢,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不是扶羽教的,然后速速来回禀!”金驰忽然说道。
这时候,范九德上前一步道:“掌门,您信不过我?”
金驰一愣,紧接着说道:“别多心,不是信不过,而是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一件不容有失的大事,快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听到金驰这么说,范九德和郭鹤阳也就不再罗嗦,叫了几个人帮着,一起押着这两人就往巡查坛走去。
他俩刚一走,金驰马上就派人去请雍门震。
在这个节骨眼上,雍门震实在是不方便公开到烟云堂中,不过好在金驰考虑周全,派了机灵的弟子一路护送,在街上转了几圈之后,悄悄地到了烟云堂中。
一见面,雍门震就抱怨地说道:“偷偷摸摸的来,像个什么样子,还有!我简直成了你的臣子了,这几天你看看我还能干别的事吗?”
听到雍门震的抱怨,金驰厚着脸皮嘿嘿一笑道:“咱俩这交情,是吧!”
“得了,谁跟你有交情!”雍门震一边嘟囔,一边不客气地坐在会客厅里的椅子上,随手抄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碗水。
“来人,让夫人去把我书房里的那罐猴魁拿去,用我花园里的井水沏上一壶送来。”金驰对着外面喊道。
听到有猴魁,雍门震马上就变了一个表情,低声问道:“你这老小子,猴魁可是贡品,你也能弄到?”
金驰哈哈一笑,拍着雍门震的肩膀道:“太傅大人,别说猴魁了,就是猴脑,只要您想要,尽管吩咐一声!”
雍门震大手一挥道:“猴脑不要,我想要你那猪脑子!”
“拿去,尽管拿去!”
“哈哈哈!”
两人开了一会儿玩笑之后,金驰的夫人就把茶送了上来,与雍门震见礼之后,便回去了,金驰给雍门震倒上一杯之后,雍门震一口就喝干了,那表情,就好似喝了琼浆玉露一般,一边咂嘴,一边赞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金驰嘿嘿一笑,便给他又倒了一杯,然后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说,我来了这半天了,看你这幅模样,我也懒得问你,说吧,是不是你那事儿查到什么结果了?”雍门震没急着喝第二杯,倒是先问了起来。
金驰大手一拍说道:“要不说你能当太傅,我只能当个江湖混混呢,这眼睛就是不一样,这都能看出来?”
“别废话,说说,到底是什么好事?”听到金驰的话,雍门震心里也是一松,要真有好消息,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是不是好消息,还得等一等。”金驰语气沉稳地说道。
“你个老东西,在我面前卖关子?”雍门震脸色不快地问道。
金驰笑了笑,双手乱摇道:“不是不是,我说,你就别问了,你先喝着这茶,等你喝完了,也许好消息就到了。”
雍门震冷冷地哼了一声吼说道:“你觉得我很闲是不是?我这每天处理不完的事,还有,就算是好消息,那也是你的好消息,与我何干?”
金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样吧,如果一会儿真有我的好消息传来,那我送你一罐猴魁,怎么样?”
雍门震摇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你不是最喜欢喝的吗?”金驰不解地问道。
紧接着,雍门震缓缓伸出手掌,伸出两根手指,悠悠地说道:“两罐!”
“……”听到这话,金驰只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当雍门震喝完第二壶猴魁,连续两次如厕之后,郭鹤阳和范九德终于赶了回来。
二人一进来,看到雍门震竟然也在,便赶紧行礼道:“太傅大人也在?给您见礼了。”
雍门震客气地点点头,然后金驰便赶紧问道:“怎么样?”
“掌门,我早就说了,没错,这束带我们又仔细地对了一遍,丝毫无误,我敢用脑袋担保,那俩小子就是扶羽教的!”范九德一边大大咧咧地说着,一边把束带递了过去。
“哎,你们这是说什么呢?”雍门震不解地问道。
忽然,金驰大手一拍,兴奋地站起来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看到金驰这么兴奋,众人都是一脸地疑问。
“雍门老弟,我猜出来是谁在我背后下黑手了!”金驰笑了一会儿之后,沉声说道。
“谁?”
“扶羽圣教!”金驰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
“啊?扶羽圣教?”这句话,从雍门震和郭鹤阳以及范九德的口中,几乎是同时问了出来。
郭鹤阳和范九德有疑问,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金驰把扶羽圣教扯了进去,而雍门震,则是根本不知道扶羽圣教是什么。
“雍门老弟,事情复杂,我就不跟你细说了,我就想问你几件事。”金驰说道。
雍门震不自然地用手挠了挠头,点点头道:“你问。”
“这段时间,京城的卫戍士兵,可曾有过战事?”金驰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京城的卫戍士兵要是开始打仗,那岂不天下都大乱了,再说了,你也在京城中,这事你还用问我?”雍门震用无奈地口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