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听到这话,也就放心下来了,于是便说道:“那好,孤庄主,我就先告辞了。”
“恕不远送!”
没多久,池中天和其他人,就回到了蓉州城里,之后,就又回到了那座破道观中。
到了之后,他先是安排张三和佟飞去城中买些药草和吃的,然后,就把傲霜雪他们几个,都召集在了一间稍微大一点的屋子里。
“我说池庄主,您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北灵萱早就忍不住想问了,刚才池中天和孤傲云对话的时候,她就一肚子疑惑,只是碍于形势,没好意思问罢了。
“就是,打的好好的,师兄你干嘛说停手呢?还有,孤傲云答应你什么了?”
“公子,苏姑娘可真是厉害,本来我和紫渔带着人都快顶不住了,苏姑娘和那畜……处心积虑也找不到的那个神兽一来,马上就不一样了。”
武阳一句话差点说溜嘴,好歹反应过来了。
一时间,众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似乎有一堆问题要问。
看看大家都说的差不多了,池中天才说道:“滨麟山庄里,有太多神秘的地方了,别的不说,就说我吧,今天我无意中闯到了滨麟山庄的后面,在一座阁楼中,藏着一个武功高强的神秘人,这个神秘人,好像不久前我看到过,应该是帮着孤傲云看护云岩大师一路去歙州的。”
“武功高强?有多高?”傲霜雪问道。
“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毫无悬念。”池中天实话实说道。
他这么一说,马上有好几个人同时反驳道:“不可能!”
这其中,有傲霜雪,有关紫渔,有武阳,甚至还有雪鹜宫的雪龙,北灵萱虽然表面上没说,但是心里也肯定不以为然。
“不是我吹捧,池庄主的武功,放眼当今武林,能与之比肩的,不过三五人矣,可要说比池庄主还要厉害的,我真的不敢相信。”雪龙在一旁说道。
“就是,公子这武功,我就不信谁还能比他厉害!”武阳也跟着附和道。
“师兄,你可别太谦虚了,咱们都不是外人。”傲霜雪笑嘻嘻地说道。
见众人这么说,池中天一下子有些无奈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武功虽然不错了,但是,想在武林中称霸,还欠火候。
别的不说,就几大派的掌门,哪个池中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
当然了,玄天派的玉虔道长,不能算在其中。
更何况,还有苏晴的母亲,绝华仙子,以及那个自己见过一次,却帮了自己一次的神秘老者,林历轩。
还有,扶羽圣教的西索阿瑞,貌似自己也未必能取胜,更何况,还有个孤傲云呢。
这一次池中天能占孤傲云的便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取决于北灵萱的全力相助,一个顶尖高手,加上四个一流高手,还有一大群武功高强的弟子,这样的力量,可不是随随便便哪个门派就能拿出来的。
“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算这个神秘人,我还知道两个人的武功,也强过我不少。”说着,池中天还特意看了一眼苏晴。
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苏晴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苏晴也明白了池中天的意思,所以礼貌地回应了一下,嘴角微微给了个笑容。
可是这一笑就坏了,因为被傲霜雪无意中给发现了,这还得了?傲霜雪还以为池中天说的那两个比他强的人,就有一个是苏晴呢。
“池庄主,没这么夸张吧。”雪龙皱着眉头说道。
池中天刚想把绝华仙子先说出来,但是忽然间心里咯噔一下,马上就把话咽下去了。
北灵萱的父亲,上一任雪鹜宫的宫主北苍墨,就是死于绝华仙子之手,如今,北灵萱就在这里,如果池中天说出这个人来,那北灵萱肯定会咒骂几句,这一骂不要紧,绝华仙子的女儿,也在旁边,两下若是掐起来,那可有热闹看了。
苏晴心里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也很紧张,生怕池中天说出来,她可不想为了上一代的恩怨,在这里打架。
“大护法,以后你可能就能见到了。”池中天答道。
“这一次,我们也算是达到目的了,灭了孤傲云的气焰不说,我还捞了不少好东西。”池中天兴奋地说道。
“什么东西?”
池中天见众人都很着急想知道,便把自己向孤傲云要求的条件,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关紫渔是最开心的了。
在川府一带,孤傲云是说一不二的,若是他发话,那关家以后就会少了许多麻烦。
至于那些银两,关紫渔倒是不在意。
“池庄主,你还真敢大开口啊!”北灵萱也不禁一阵咋舌。
“冯前辈和秋蝉被他弄成那样,怎么也得给点钱买药吧,我那山庄让他一通砸,不也得花钱修修?”池中天说道。
“就是,一点都不多!”傲霜雪在一旁打趣道。
这时候,池中天从怀里摸出那个布兜,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几张银票,略微翻看了几下,然后就站起来走到北灵萱身边说道:“北宫主,这一次能挫了孤傲云的气焰,多亏了你和四位护法,还有那些高手的鼎力相助,这里是三十万两银子,钱不多,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说完,池中天就把银票递到了北灵萱的眼前。
“啊!”
北灵萱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慌忙就站了起来。
她一站起来,雪鹜宫四大护法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池庄主,你这叫什么话!我帮你,是因为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还用这一套?快收回去,这是你的!”北灵萱赶紧用手把银票推了回去。
“北宫主,你听我说,朋友是不假,但是你这次这么帮忙,没你的话,这些东西我怎么可能拿到,那孤傲云要不是因为因为也在的话,肯定不会和我善罢甘休的,这是你应该得的,你要是嫌少的话,我再多给你一些如何?”池中天说到最后,都开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