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我们华夏之人,你当然没有资格。”池中天坚持说道。
“哈哈哈,诸位,你们听听,这真是滑稽之极啊,比武就比武,你管我是哪里的人呢?要我说,这天下的人都是自己人,咱们不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站着说话躺着睡觉?”
西索阿瑞说完之后,姬如梦忽然说道:“西索教主的话,言之有理。”
本来众人还没觉得什么,但是当姬如梦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池中天马上就明白了。
怪不得西索阿瑞跟姬如梦是一前一后来的呢,原来俩人已经勾搭上了。
“你看,姬掌门可是你们华夏之人吧,连她都这么说了。”西索阿瑞赶紧搭话道。
“好了,都别吵了,我来说一句。”
这时候,北灵萱站了起来。
“咱们今天开这武林英雄大会,一是为了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再就是刚才池庄主所说的,大家选出一个武林盟主出来,武林这么多年,也没个领头的,所以才让某些奸贼趁机作乱,几年前,吃过亏的人怕不在少数,有多少人被害的家破人亡,我也就不必说了,要想武林太平,就得有个领头的,可是这领头的,得是咱们自己人才行,换个外人,算个什么玩意儿?西索阿瑞你也别叫嚣,你不是想搀和吗?但我们都不同意,既然我们都不同意,那好办,谁的人多谁的人厉害就得听谁的。”
北灵萱这么一说,池中天马上就明白了。
他一边暗暗佩服北灵萱的机智,一边马上随口问道:“金掌门,你答应吗?”
金驰摇摇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可不答应。”
“欧阳首领,您呢?”
“我?我无所谓,西索阿瑞要先搀和也行,先找个咱们这儿土生土长的爹娘之后,再说。”
“玉虔道长,您觉得呢?”
“贫道觉得,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外人最好不要参与。”
“关掌门,您呢?”
关紫渔吓了一跳,赶紧蹦起来说道:“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他来!”
问完这几个人,池中天哈哈一笑道:“看到没有,大伙都不愿意,我再问几个……”
“池庄主,您就别问了,我们都不愿意。”王易通最先喊道。
他一带头,下面的人也都开始嚷嚷起来,本来他们也没什么说话的资格,不过就是起哄。
“好,既然诸位欺生,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如这样,我这边出几个人,池庄主你们那边出几个人,咱们一个对一个过过招,要是我的人都败了,那我无话可说,技不如人,但要是你们的人不行,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刚才北宫主也说了,不是说谁的人厉害,就听谁的吗?”
西索阿瑞这么一说,算是对这中原武林几大高手下了战书,他以一己之力就敢对中原几大高手叫嚣,这份胆气倒是让一些人很吃惊。
“西索教主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答应,好像就怕了你了,几位,你们可有什么想法?”池中天问道。
“没有。”
“没想法,不过我手痒。”
“池庄主决定就好了。”
池中天反正问谁都不去问孤傲云和陆醉柳俩人,不过,他不问,孤傲云可有些坐不住了。
“我也没有想法。”
听到孤傲云这么说,池中天就觉得有些惊讶了。
谁知道他心里是什么心思呢。
“好,既然诸位都没有想法,西索教主你说吧,你出几个人?”
“我这边出七个人,比试七场,看谁赢得多。”西索阿瑞说道。
“七个人?”
池中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要论单打独斗,西索阿瑞还不好对付,可是一下子找七个人,自己这边随便找,可是西索阿瑞能找谁?
“哈哈哈,西索教主这是要以一己之力来挑战我们,好,佩服,不过可别死得太难看,雪鹜宫北灵萱算一个!”北灵萱率先说道。
“七星坊欧阳鹤轩算一个。”
“烟……”
“金掌门您德高望重,这种小事,您就不必出面了,让欧阳首领过把瘾就好了,您就留点机会给我们小辈的吧。”
池中天了解金驰,知道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心思并不在武学上,还是不要出了意外。
金驰知道池中天的想法,于是呵呵一笑,也就没再说话。
“池庄主,就不必先选人了,一个个的来吧,客随主便,请你们先派人吧。”西索阿瑞说道。
“好,诸位英雄好汉,今天,南疆的扶羽教西索教主要挑战咱们中原武林,比试七场,我今天也把话放在这里,若是我们落败,那么西索教主就可以参与武林盟主之争,但若是西索教主落败,就请回到南疆,如何?”
“可以。”西索阿瑞淡淡地说道。
“好!”
下面的众人一个个都兴奋异常,都觉得自己今天算是来着了,百年不遇的精彩之事居然让自己遇到了。
于是,很多人都开始自觉地不再说话,凝神静听。
“来的就是客,请西索教主先派人吧。”池中天说道。
“金长老,这头一阵,你可要赢下来。”西索阿瑞对身边一个胖乎乎的人说道。
“教主放心。”
这个金长老,可不是当年那个金长老。
可以说这么多年下来,扶羽圣教中的高层人物都换了一茬,现在的八大长老,可都是另有其人了。
话音一落,金长老就笑呵呵地说道:“用那种木头玩意儿没意思,敢不敢真刀真枪?”
“有何不可。”池中天答道。
听到这话,金长老一挥手,几个扶羽圣教的弟子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柄刀递给了他。
然后,他拿着刀就走到了擂台上。
“咱们这边,哪位愿意第一个出战?”池中天喊道。
“池庄主,可否让在下一试?”
这时候,厉无形忽然站了起来。
算起来,厉无形当初还去找过玄天派的麻烦,和池中天也算有些仇怨,但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很久,谁也不会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