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看着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里很是厌恶,不过,嘴上还是说道:“行啊,给我来一碗。”
“好嘞,你稍微等一会儿。”摊主一边回应着叶落,一边从旁边一摞碗中取下一个放在桌子上,接着用手抓起旁边的一些米粉扔在了锅里。
米粉这东西很好熟,简单的烫一下,也就能吃了。
没过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米线就做好了,摊主将碗端到了叶落面前道:“您要不要坐在我这儿吃?”
因为是个小摊,所以也没有什么桌子椅子之类的。
叶落摆摆手道:“不用了,我端回去吃,一会儿给你把碗和钱一起送下来。”
“好嘞。”摊主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答应了一声。
叶落端着碗回到房中之后,将碗飞快地放在桌子上,然后随手就取出一根银针插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之后,银针上丝毫没有变化,叶落的眉头也就松了下来,看起来,这里面没毒。
既然没毒的话,叶落也就不会白白浪费了,三下五除二地将一碗米线吃进了肚子里,还别说,味道也算不错。
吃完之后,叶落便将碗和钱都送了过去,本来想借机和那个摊主说几句,但是那个摊主似乎十分警觉一般,根本不和叶落多说,叶落也只能无趣而回了。
一连两天,池中天都没有回来。
这下,可让秋蝉和叶落,心里有些着急了。
虽说池中天武功高强,人也聪明,但是就这么两天不见人影,还是会有些担心。
只是他们不知道,池中天现在,还躺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呢。
那间屋子的地下牢笼中,依旧还是那么清静,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时候了,终于,再一次传来了轰隆隆地声音。
那扇暗门,再一次开启了,从外面一下子走进来七八个人。
这七八个人走到一间牢笼之后,其中一个女子忽然从袖口里摸出一个铃铛,然后举在空中摇了几下。
“叮铃叮铃”铃铛很快就传出了声音。
这时候,原本是呆滞地在牢笼中的几个人,听到铃铛的声音之后,马上就飞快地站了起来,然后双眼猛然变得炯炯有神。
“嗯,还不错,这些人再养一段时间,就能派上用场了。”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男人说道。
“首领,现在已经有一百多个忠犬了,不知道还需要多少?”那个摇铃铛的女子问道。
“这些不是你该问的!”男人忽然语气严厉地说了一句。
“是,属下对嘴了!”
“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男子接着问道。
“这个……”就在这个女子刚要说没有的时候,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
“首领,奇怪的事情还真是有一个,您请随我来。”
说完,女子就在头前引路,将这个男人带到了另一个牢笼的前面。
这里面,本来有两三个人,而现在,却只剩下一个了。
这唯一剩下的一个,正是池中天。
此刻,他还是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个人灌药已经两天多了,可还是没反应,怎么也唤不醒。”
“哦?”那男人疑惑地嘟囔了一句,然后摆摆手说道:“打开门。”
“是!”
很快,就过来两个人把门给打开了。
那男人走进牢笼之后,便蹲下身来,盯着躺在地上的池中天。
只是稍微看了几眼,这个男人就仿佛看见鬼了一般,飞快地倒退几步之后问道:“这个人……这个人你们从哪弄来的?”
看到这男人如此的举动,那女子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后的一个女子拽了过来问道:“从哪弄来的?”
这个被拽过来的女子,正是那个小嫣,她也是有些惊慌地说道:“还是老地方啊,就是从那个书院里出来之后我们撞见的,也是个色鬼,糊弄几句就过来了。”
听到这话,那男人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了她一下,然后又再一次地蹲下来仔细地盯着池中天看了几遍,然后站起来说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首领,怎么了?”小嫣诧异地问道。
“哈哈,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男人指着池中天问道。
“据他自己说,是什么华夏军大帅的护卫。”小嫣回忆着说道。
“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们,他就是池中天!”男人似乎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池中天?池中天是谁?”小嫣仿佛有些不明白。
不过,她不明白,刚才那个摇铃铛的女人可是很明白的,因为她听到之后,同样也很激动。
“真的?他就是那个寒叶谷的池中天?”
“错不了!当初我在金竹山上跟他打过照面,这小子我化成灰也认识,整个圣教中,不认识他的人寥寥可数。”
这男人随口这么一说,小嫣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因为人家都说了不认识的人寥寥可数,那自己竟然就在这“寥寥可数”的人里。
“首领,您没看错吧。”那女子现在好像比那个男的还要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了。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怪不得你们灌药之后没反应呢,这小子内功肯定很深厚!”
如果池中天这时候睁开眼睛的话,那就一定能发现,这个男的,其实就是扶羽圣教二十个首领中的其中一个,名字叫怨天。
这个怨天,当初在金竹山的时候,曾经见过池中天,那还是徐谦在金竹山上据理力争的时候,怨天去教训他,结果就在怨天一招即将废掉徐谦的时候,池中天飞快地出手,将徐谦救了下来。
池中天一直是扶羽圣教最需要对付的人,虽然这段时间扶羽圣教在中原销声匿迹了,但那只是因为扶羽圣教有了新的动作,至于池中天,他们还是要抓的,即便不为别的,池中天手里的承影剑,扶羽圣教还是志在必得的,只不过现在,他们没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