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酋长感觉自己要凉了,前后被人双飞夹着打还不算,被软禁的赤炎天君还发了脾气,喷了把火把会议室给烧了,带着村民放完火就回家收麦子去了,你说操蛋不操蛋?
南蛮人的败亡速度,超乎我的想象,几近五万人的联军,就像一座泡沫大厦,被我军前后一推就散架子了。
我捧着爱将轩辕开山的灵牌,带着他生前的虎贲警卫团,形同一组破壁榨汁机一般,冲到哪里哪里就是死亡的欢乐海洋,人仰马翻鬼哭狼嚎,同仇敌忾的小伙伴们,赫然以少打多活生生以碾压性的表现,干趴下了庞大的南蛮军。
彼端,舒展眉正以快板鼠来宝的形式,激励战士们奋勇杀敌,一彪人马冲出混乱的战场,其中一个浑身浴血的将军惊喜大呼:“是虎贲的同袍吗?我是193旅康野鹰,你们是哪部分的?”
舒展眉丢了竹板,飞快迎过去:“我是虎贲新军暂编师代理指挥官舒展眉,虎爷现在在哪里?”
康野鹰长枪劈开人浪,高兴地应道:“终于到家了!虎爷随后就到!”
皇天不负苦心人!
周转万里,百战余生,我和我的虎贲,从百万敌军包围中,终于杀出重围逃出生天,踩上了帝国母亲的大地怀抱,好幸福啊!
我们回来啦!
我们到家了!!
我们会师喽!!!
两支阔别百日各自为战的友军,兴高采烈的拥抱在了一起,发出短暂而匆忙的雀跃和欢呼,流下了久别重逢的鸡冻泪水。
战斗以南蛮军大溃败而告终。
各个系统的帝国部队,开始后期打扫战场收编降军的扫尾工作,粮草城内外兵荒马乱的,我在虎贲卫的簇拥下,默默地穿过凌乱的战场,出现在城门下。
“停下!检查!哪个部分的?”
守门的辽东兵小头头儿,应该是不认识他爸爸我,大模大样的拦住去路,掏出根酒精测试仪让我吹气许个愿,否则吊销我的驾照扣三分。
我手搭在马子哥舒小刀肩膀上:“爷是虎贲军那一块的,让你们头头滚出来见我!”
那兵头儿还贼拉横:“呵呵!你算个狗屎啊!还让我们副总出来迎接你?活腻歪了吧你,看你们穿的一个个破破烂烂得跟穷屌丝要饭花子似的,硬充什么大尾巴鹰!”
感觉出我身体散发出来的杀气,哥舒小刀好心好意的提醒对方:“大兄弟,眼神没问题吧,您可瞅准了,蓝天六必治,不四,哈药三精、也不四,站在你跟前儿,可是大夏新战神、帝国之虎、虎爷、李虎臣,想起来没?”
兵头儿作死的样子笑了:“他?李虎臣?我还他爸爸李狂歌呢!”
“年轻轻的,吃好日骚。”身后的虎贲卫有几个脾气不好的,一拥而上就要收拾这个口无遮拦的小王八蛋。
我伸手示意小弟们退下,目光冷冷的瞧着对方,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兵头儿被我充满煞气的眼神,给盯毛愣了,不足的后退:“你、你、你想干嘛?想袭警啊,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就在这个时候,舒展眉引着康野鹰赶到了,先是二话不说“霹雳巴拉”给了那个辽东兵头儿一顿大嘴巴子,然后抱住我淘淘大哭:“虎爷,您可算回来啦,伦家还以为你挂了呢,呜呜呜……”
我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禁不住笑骂:“小丫头,都多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啊,哭花脸可就不漂亮啦!”
小姑娘破涕为笑,想牛皮糖似的在我怀里又钻又黏,拱来拱去,让我立刻感受到了背后的杀气……
师妹拉开舒展眉,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獠牙:“这位小妹妹,您关注的美食博主已被认证,请务必要理智追星啊!”
舒展眉一秒变装成乖巧女仆状,飘身来了个万福金安:“嫂子过年好,小姑子祝您和虎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开门大吉一路顺风Happy New Year!”
“乖啦!”
小刀故作大方的给舒展眉包了个迷你小红包,里面就包了一张两毛钱过期粮票,还是自己手工涂鸦用眉笔画的,咋不抠死你呢,转过头还踩住我的脚尖警告我,离那个小狐狸精远点,你咋不上天呢,这还没结婚领证呢,小驴套包子就给我套上啦?
作为一个七尺男儿大豆腐,我……忍了!
怎么滴吧?
气死你!
辽东小兵头儿,傻球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腿之间的裆下地上,一泡不明黄色液体。
“兄弟啊,尿咋黄SAI呢?上火啦啊,多喝点菊花茶啥的。”
拍了拍傻鸟兵头儿的的肩膀,我带着凯旋归来的帝国英雄部队,在胜利的歌曲声中,在留守兄弟部队战友掌声热烈的夹道欢迎下,胸带大红花,扛着钢枪举步进入久违的粮草城。
“巴扎黑!我勒个擦!谁来跟爷解释一下下,那上头是个什么玩应?!”
行进过程中,目光一扫,我突然勒住司机管大爷的缰绳,马鞭指着飘扬在城头旗杆子上绣有一只白乌鸦的旗帜,表情相当不爽的质问随从人员:“那是个什么鬼?”
早便满腹怨气有苦说不出的舒展眉,看我回来了有撑腰的了,马上气呼呼地告状:“虎爷,您是有所不知啊,自打您走了之后……您别瞪眼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小学没毕业,说话不着调,您别介意,我是说啊,自从你离开了我们……啊,虎爷,您别敲我的头啊,本来就笨,揍是您出征之后,您的好兄弟好哥们安天命,就花钱儿打通朝廷关节,派了一个叫‘冷寒鸦’的心腹来我们虎贲接替您的工作,这个乌鸦嚣张蛮横的很,来第一天就下令把您的虎贲大旗,换成他自己设计的乌鸦旗,我当时想撕他,熊叔说,虎爷不在,大局为重,大家伙儿就忍到了今天……”
我面沉如寒冬飞霜,冷冷的道:“野鹰,去把那块擦脚布给老子撕下来!”
康野鹰肺子都快气成胃下垂了,抬手一枪打掉那面乌鸦旗,顺手丢进火堆里,还不解恨的狠狠踩了两脚,啐骂道:“你以为你是东兴的我就不敢弹楞你啊,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