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晴白了妹妹一眼,说:“死丫头,你说的那是什么话,白念那么多年的书,连粗口都差点冒出来。”
杨思雨撒娇说:“哎呀,姐姐,人家不是一时口误吗,你就原谅一下好了。”
杨雨晴对这个妹妹一向疼爱有加,自然拿她没有什么办法,笑着说:“我跟你说,你下次可得注意。对了,晓峰,你不是说有正经事跟我们姐俩说吗,现在人到齐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点了一下头,说:“好吧,现在我说正经事。”然后,从手包里掏出两张面值一千万的支票,放到她们俩面前,说:“这个给你们,每人一张。”
姐妹俩各自拿起支票,狐疑的对视了一眼,都搞不懂我忽然给她们支票干什么。
杨雨晴奇怪地问:“晓峰,这是怎么回事,干嘛给我们支票?”
我笑了一下,解释说:“这是公司给你们的分红,你们姐俩不是在公司成立的时候,每人投入一千万成为股东了吗,公司在这一年里发展不错,赚了不少的钱,作为股东,你们理应得到花红。当然,你们的本金每人一千万还在公司里运转,这些只是一年的收益。”
杨思雨惊呼道:“天啊,分红有这么多,哇塞,那我不也成老板了,坐在家里轻轻松松的赚到一千万。”她嘟起嘴唇,夸张的在支票上亲了一下。
杨雨晴却将支票推过来,说:“晓峰,你把支票拿回去,我们当初拿钱帮你创业,只不过是想真心帮助你,并不是要成为什么股东,是你死活不收,我们才答应成为股东的。那钱其实就是送给你的,所以,我们就不要什么分红了。”
杨思雨听姐姐这么一说,也把支票推过来,说:“晓峰哥,这钱我也不要了,你拿回去吧,姐姐说得对,那钱本来就是我们送给你的,所以,就不要这花红了。”
我把两张支票拿起来,强制性塞到姐妹两个的手里,说:“两个好老婆,你们就拿着吧。这是公司的决定,其他两位股东也都有的,以后每年都会分,只会比这些还要多。你们的心意我都知道,就不要和我推来推去的啦。”
杨家姐妹这才将支票收下,杨思雨笑着说:“这可真好,不用工作,在家呆着就能轻松当老板,每年有超过一千万的收入,晓峰哥,我们可沾了你这个贵人的光了。”
我张开双臂,分别搂住姐妹俩,发自内心的说:“雨晴,思雨,你们姐妹俩才是我的贵人,不是当初你们对我的鼎力帮助,公司不可能发展的这么迅速,所以,我应该感谢你们才对。”
杨雨晴笑着问:“张董事长,那你要怎么感谢我们姐俩呢?”
毫无疑问,这又是暗示,我心中明白,姐妹俩久未挨着我的边,可能早就想那个了,但是,小西门重伤还未痊愈,我能做得了吗?
我笑着反问:“你们想要我怎么感谢啊?”
杨思雨那是相当的豪放,一只雪嫩的小手已经放在了我的裤裆上,轻柔的抚弄,娇笑着说:“当然是希望晓峰哥用这个东西感谢我们姐俩。”
我面有难色,心想,妹子,哥哥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过,男人的所谓面子还是让我逞强说道:“没问题。”况且,我也感觉到,小西门在玉手的揉摸下开始有了反应,看来问题不大。
杨思雨已经用手开始解我的裤腰带,叹息着说:“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晓峰哥的宝贝了,心里还真是怪想念它的。小宝宝,阿姨来看你来了。”
杨雨晴笑骂:“死丫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不知羞。”
“跟自己老公有什么害羞的,我真是想晓峰哥的宝贝啦,实话实说而已,难道姐姐你不想吗?”杨思雨反问说。
杨雨晴语塞:“我……”怎么回答?自己当然也很想,说不想那是假话,有谁能忘记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杨思雨咯咯笑道:“答不出来了吧,想要就说出来,这是咱们姐俩的老公,跟他有什么好客气的。”
她双手拽住我的内外裤,猛地向下一拽,嘴里说道:“大宝贝,你可想死我了。”瞪圆了双目向她朝思暮想的那物看过去,却猛然一声尖叫,“啊……这是什么?晓峰哥,你怎么把王八放到裤裆里啦?”
我和杨雨晴都感到奇怪,哪里来的王八?而且还出现在裤裆,是不是思雨眼睛花了,两个人目光一起看过去,却不由得都是一惊。
可不是吗,一个绿色的王八脑袋面目狰狞的向上昂着头,抻着长长的绿脖子,在那儿耀武扬威。
杨思雨被它下了一大跳,心中气恼,伸手拽下脚上的皮鞋,扬起手来恼怒地说:“你个死乌龟,让你吓唬我……”
啪嚓一下,鞋子重重地打在王八的脑袋之上,一下子就将支棱的它打得蔫吧回去,龟缩在一旁,一蹶不振。
随之,我的嘴里也发出凄厉的叫声,流着眼泪说道:“妹子,你倒是看清楚再打啊,它不是乌龟脑袋,是我的宝贝。”
原来,由于昨天小西门受了重伤,伊贺明子为我抹了治疗伤痛的药水绿灵液,这药灵验无比,抹上之后,伤势恢复的很快。不过,却把一个小西门整个染成了绿颜色,变得大家都认不出来它,以至于突然出现,被杨思雨当成了王八脑袋,用鞋子予以迎头重击。可谓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添。
这下子,杨家姐妹都傻眼了,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杨思雨手里的鞋子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吓得哭了起来,“晓峰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的东西变得绿绿的,我还以为是乌龟的脑袋呢,你不会有事吧?”
我强忍着疼痛说道:“没关系的,休息两天就好了。行了,思雨,你别哭了,我不怪你。”心中却暗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小弟弟接连两次受损,到底还让不让我活了?
杨雨晴用手指捏起变成一摊烂泥,如软皮蛇的小西门,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担忧地说:“晓峰,它好像伤的很严重,我看咱们上医院让医生给检查一下吧,别再落下什么毛病。”
我摇头说:“不用了,你们俩把我送回家就行了,我有办法医治。”
姐妹两个急忙扶着我下楼,让我坐在杨思雨的宝马车中,车子开动,将我送回到家中,安顿在卧室中休息。
我摆了一下手,说:“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要运功疗伤,你们在这里不方便。”
杨家姐妹恋恋不舍的离去,一再叮嘱我有什么事打电话告诉她们。
我点头答应,等到她们离去,忙叫来凤姐,让她把在三楼学习中文的伊贺明子喊下来。
伊贺明子跟老师告别,来到我的房间,看到我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停流下,慌忙问:“姐夫,你怎么了?”
我用手指了一下,说:“下面又受伤了。”
伊贺明子心中奇怪,怎么姐夫的这里总是受伤,难道是因为长得太过巨大的原因吗?他急忙除去我的裤子,看到了绿中带紫的毛虫,担心地说:“姐夫,你这次受的伤比上次还严重,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我不好意思的说:“是被人用鞋子打的。”
伊贺明子大怒,“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姐夫这里,我找他算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