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姨子调笑了一番,让我的心情大好,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解语花吧。让我想起了一句广告语,“有你的感觉真好。”
正当我处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的时候,伊贺明子忽然喊道:“姐夫,你快看,是狮群……”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不远处出现了十来只狮子组成的狮群,为首的雄狮躯干强壮,长长的鬃毛随风舞动,看起来特别的威风,后面是五六只母狮和几只小狮子,俱是警惕地看着我们的车队。
我眼珠一转,就让这些狮子把绿袍老祖吃掉算了。拿起对讲机,说道:“康力,把绿袍老祖扔下车吧,然后咱们离得运点。”
“好的,峰哥。”
彭康力答应一声,命令手下拉开车门,把仍处于不能动弹的绿袍老祖扔下车,然后,六辆越野车都开到远处。
我和明子分别拿出望远镜,向绿袍老祖的位子看过去。只见那头雄壮的公狮子小心谨慎的向绿袍老祖藏身之处潜伏过去。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八米……
等到距离还有五米的时候,它猛地从草丛里跳出来,张开大嘴向绿袍老祖的脖颈咬了过去……
伊贺明子惊呼一声,将望远镜挪向别处,不敢再看。
我却一直观望着,想要看一下狮子如何将这个魔鬼的脖子咬断,一口将他的脑袋咬扁。毫无疑问,这是个珍贵的镜头。
然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就在狮子大嘴刚要接触到绿袍老祖脖颈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因为狮子的大嘴太臭了,还是因为绿袍老祖的功力太强,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反正,他的右掌猛地击出,打在了狮子硕大如斗的脑袋上,将那头雄狮击了个跟斗。
我情不自禁地叫道:“好。”
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惊喜,要是狮子一口将这老秃驴要死了,那就没什么看头了,眼下,绿袍老祖恰到好处的苏醒过来,一场人狮大战在所难免,岂不是精彩。
伊贺明子不解地看着我,说:“不是一下子就给咬死了吗,有什么好的?”
“没有咬死,绿袍老祖醒了,你快过来看。”
伊贺明子听了我的话,急忙将望远镜挪回到原处,定睛看去。
只见绿袍老祖已经站立起来,而那头雄狮挨了这开碑裂石的一掌,痛的嗷嗷直叫,一个骨碌翻身起来,鬃毛竖立,大声的咆哮着,吓得远处的羚羊斑马等动物全都落荒而逃。
雄狮向后一躬身,猛地跃起来,朝绿袍老祖发起了进攻,血盆大口猛的张开,又一次向对手的脖颈咬过去。
绿袍老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声音却听得真切,右掌摆动,猛地击了出去,这一次击在了雄狮的肚腹间,将这头勇猛的公狮子再一次击倒。
这一掌比上一掌的力量还大,疼的雄狮几乎难以忍受,它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捕获眼前这个家伙,于是,高声咆哮两声,向远处的母狮呼救。
六只母狮听到了求救讯号,知道自己老公遇到了麻烦,纷纷出动,飞速跑了过来。雄狮见来了帮手,胆气壮了许多,怒吼一声,领头第三次冲了上来。六只母狮也从各个方向冲上去,开始夹攻绿袍老祖。
这下子,绿袍老祖的处境变得极为危险,若是在他未中毒的时候,别说这区区七只狮子,就是上百只狮子围上来,也不过都是送死的货。
可是,眼下他身中剧毒,功力大打折扣,以至于接连两掌打在雄狮身上,都没能将其打死。加之左手被炸掉,还没有恢复,这满身的武功不能完全施展。所以,在七只狮子的围攻中可谓险象环生。
绿袍老祖单臂不断的击出,不时的有狮子被击中倒在地上,然而,这些狮子异常的顽强,打了一个滚又猛地冲上去。
终于,绿袍老祖一个不注意,被后面冲上来的两只母狮扑到,别的狮子见状都吼叫着扑上来,七狮一人在草地上滚成一片,搏斗异常激烈。
绿袍老祖的身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被狮子咬抓的伤痕,若不是他身体强壮,有深厚的武功护体,只怕是早就丧生在狮口之下。
狮子们闻到了血腥味,更加的疯狂,与倒在地上的绿袍老祖扭缠在一起,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看的我和明子都感到惊心动魄,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就在眨眼的工夫,绿袍老祖就被狮群咬死。
就在这十分危急的时刻,绿袍老祖猛地搂抱住那只雄狮,怒吼一声,张开大嘴咬在雄狮的脖子上,锋利的牙齿穿透了狮子结实的皮肉,咬了一个血窟窿出来,他不管不顾的吸着雄狮的鲜血。
雄狮痛极,嗷的大叫一声,猛地跃起来,把绿袍老祖的身体带起来老高,但是,绿袍老祖的双臂仍然死命地搂抱着他,如水蛭一样附在雄狮的身上,继续吸食着雄狮的鲜血。
见跳跃不能摆脱身上魔鬼一样的东西,雄狮如同发疯一般在草丛里打滚,终于,在两三分钟后甩掉了绿袍老祖。但是,此时它对这个光头家伙感到无比恐惧,一溜烟似的跑出老远,脖子上的鲜血点点滴滴的落在草地上,形成一条老长的血迹。
母狮们的身上和头顶被绿袍老祖打得到处都是大包,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疼痛,对这个疯狂的家伙十分忌惮,又见丈夫差点被其要死,更是对这个灵长类凶猛动物感到惧怕,纷纷的逃离散去。
这一大片荒草都被践踏的溜平,人狮大战到此告一段落,以绿袍老祖的最终胜利而告终。他站在当地,身上的衣裤已经被撕扯的稀巴烂,身体上竟是长长的翻翻着的口子,鲜血不停地流出,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一场大搏斗,耗费了他好多力气,让他感到十分疲乏。
不过,人狮大战虽然结束,我却还没有看够,并不想让绿袍老祖进行休息。吩咐司机将车子倒回去,紧挨着彭康力的越野车。
我问那个大胡子驯兽师:“你这麻醉枪除了能发射麻醉子弹外,还有没有别的药物子弹,比如管兴奋的,让他不停奔跑?”
大胡子驯兽师说:“除了麻醉子弹外,只有一发催情子弹了,是给那头大公象预备的,它有些年老,能力不行了,所以,想要用催情子弹加强它的能力。还没有用呢,在车里。”
我笑了一下,问:“若是把这子弹打在人身上,能管用吗?”
大胡子驯兽师说:“当然管用,兽用的药物和人用的是一样的成分,只不过人用的制作要更加精细一些。”
“那好,你把麻醉枪连同那发催情子弹递给我。”我心中打起了坏主意,妈的,老子把这催情子弹打在老贼秃的身上,让他火烧火燎的却找不到女人,憋死他。
大胡子驯兽师将催情子弹安装在麻醉枪上,从车窗处递过来,我接在手中,让司机悄悄把车向前开了一阵距离,端起枪,瞄准了绿袍老祖的胸口,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