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明子眼含热泪看着我,纤手轻抚着我的脸庞,哽咽地说:“姐夫,你受苦了。”
我拍着她的肩膀,说:“没关系,你看,姐夫不是好好的吗?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挖的地道过来的,你过来看一下?”伊贺明子牵着我的手来到那块石板旁边,让我朝下面看过去,只见那里出现了一个直径半米的圆洞,旁边还放着两个奇形怪状的三棱铲子。
我吃惊地说:“这地道一定很长吧,你挖了多长时间。”
伊贺明子笑着说:“哪有很长,只不过十八米而已,这牢房紧挨着院墙,墙外面是一片荒草滩,我挖了三天半就挖通了。”
听她解释的虽然容易,但是,我知道,这三天半的时间,她既要在密不透风的土壤里挖洞,又要把挖出的土方运送出去,一定非常辛苦。
我柔声说:“明子,你受苦了,来,让我看一下你的手。”
伊贺明子却把两只手都藏到背后,说:“哎呀,没有关系的,挖地道是我们忍者的必修课程,这没什么的,不用看我的手了,我的手没事。”
我绕到明子的身后,抓住她的两只手,拿起来。只见雪白娇嫩的手掌上布满了不规则水泡,每只手都有五六个之多,看着让人觉得惨不忍睹。
这个时候,除非是铁石心肠的人才不会被感动,而我当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自然十分感动,眼里含着泪花,我把两只有着水泡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伤感地说:“对不起,明子,姐夫让你遭了这么多的罪。”
伊贺明子低声说:“姐夫,没关系的,只要你安全无事,以后不再撵我走就行。”
我急忙解释,“明子,姐夫不是故意要撵你走的……”
“你别说了,姐夫,我都知道的。”伊贺明子的脸上又涌现泪花。
我奇怪地问:“你知道?”
“我知道的,姐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见那个狠毒女人的。你怕自己死了之后,无人照顾我,才想到让我回到日本。又怕我不听你的话,所以,才凶巴巴的对待我,让我生你的气,义无反顾的离开你。”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眸中流出来,那里面包含着太多的感情。
这让我更加的奇怪了,为什么自己的心思明子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我好奇地问:“明子,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不是回日本了吗,怎么又忽然出现在这里?”
明子哽咽着说:“姐夫,你的一片苦心我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还以为你真的开始讨厌我,不想让我留在你的身边,所以,才会赌气出走的。可是,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姐夫明显和平常不一样,好像是有什么心事。我便放弃了回日本的想法,在外面的树上过了一夜。第二天,我看到姐夫独自一人开车向东驶去,我便远远地跟在后面,一直跟着你来到了凤凰山,这才知道,原来是姐夫为了救那个小女孩,即使豁出性命不要也在所不惜。你自残右腿,左腿又被那个狠毒女人用枪打伤,这些,我都看到了。当时,我就躲在远处的树上,心都在滴血。当时,我有心出去,和这帮混蛋拼了。但是,姐夫既然连性命都不要,去救那个女孩,她一定很重要,所以,我才迟迟没有现身。等到那个女孩开车安全的离去,我看到那个狠毒女人拿枪对着你头顶的时候,又想出手。可是,后面的那帮家伙都端着枪,我怕一发动便会有数不清的子弹打到你身上,只有手里扣着毒菱,心想若是她真的开枪,我就发射毒菱,和她们来个鱼死网破。若你真的被打死了,我自然要将她们一个个的全部杀死,然后自尽,去地下照顾着你。好在,那女人临时改变了主意,没有开枪,命人将你扔到车上,我在后面尾随着车辆,发现你被带到了这别墅,我逼问警卫,知道你让人关押在这间牢房里。外面有很多警卫把守,很难在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下将他们完全干掉,所以,才想到了挖地道这个营救途径。”
听了这一番述说,我彻底知道了事情真相,愈发的感动,但是,还有最后个疑惑,问:“你们忍者擅长飞行术、隐身术、遁地术,被称为忍术三绝。其中遁地术就是你挖地道的本事了,可是,你虽然知道我被关押在这牢房里,怎么位置找的这么精确呢?”
伊贺明子道:“这也是我们忍者的一点小特长而已,你看,我有这个,寻人针。”她抬起右臂,让我看她手腕上的东西。
那是个木质雕刻如同手表一样的东西,但是,类似表盘的边缘有很多的数字,中间是一枚小小的指针,无论她的手腕怎么移动,指针红色的那边总是对着我。
我心中奇怪,这就是她口中所谓的寻人针?看着泛黄的颜色,好像是包浆,显然,这东西的年头不短了,但是,却如此奇妙,简直丝毫不逊于现代的高科技产品。看来,忍者的世界还是充满着未知的奥秘!
“这东西倒是有意思,可是,你是怎么让它知道,找寻的就是我呢?而不会找差,去寻找到别人。”我好奇的问。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咱们在日本去商场的时候,我让你称量体重吗,你的体重是七十三、五公斤,我把这寻人针上面的刻度调到这块儿,它就会带我寻找有相应体重的人。”
真是太奇妙,也太玄乎了!
我心中感叹,笑着说:“这么说,你在日本的时候就想到我将来会不见,所以,记好我的体重,预备将来找寻我?”
伊贺明子扑哧一笑,调皮的说:“是啊,你这么淘气,我就预料到你将来会走丢,就想到记着你的体重来找你了。你别动,我把你的手铐和脚镣打开。”她从忍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如万能钥匙的细钩,在手铐的钥匙眼里捅了几下,手铐巴的一下打开了。
我看得有趣,忙说:“把这小钩子给我,我来开这边的,怪好玩的。”
伊贺明子像个姐姐似的用手指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笑着说:“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好啦,给你开就是了。”她把手里的细钩递给我。
我接到手里,在左手腕的拷眼里捅咕了几下,却没有奏效,只好向明子求助,她讲了其中的技巧,手把手的教我应该怎么做,我才把这边的手铐解开。然后,又饶有兴致的去解下面的脚镣,这次就容易得多,不到半分钟即搞定,将镣铐解除开来,恢复了自由之身。
眼珠一转,我没有把这神奇的小钩子交还给明子,而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中。说:“这小东西倒是挺有趣,归我了。”
伊贺明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愣了三秒钟,哑然失笑:“我还头一次见到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家伙,我答应把这解锁钩送给你了吗,怎就是归你了?”
我厚着脸皮笑着说:“那有什么,你是我小姨子,咱们就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还分什么彼此,对吧?比方说,这肉球是你的,也是姐夫的,姐夫上去捏一下也是可以的。”
话说完,我的狼爪居然真的恬不知耻的抓在小姨子饱满的雪峰上,挑逗似的捏了一下。
伊贺明子脸一红,低声说:“姐夫,你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