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妃的信?”
躲在书房内避难的秦寿,待李怡然愤然离去后,正打算出去办事,燕敬嗣突然到来,同时还带来燕妃的亲笔书信,秦寿忍不住大感惊异。
燕敬嗣呆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一下,说实在想要进秦寿的地盘,不是一般的难,而是超级的难,要不是好说歹说,守门的护卫还真懒得去通报。
秦寿看信时,燕敬嗣空出时间四周打量秦寿书房环境,头一次见到如此怪异的布置,还有外面诸多奇怪的建筑,燕敬嗣感叹不已,长乐乡果然是名不虚传。
“燕国舅,信,秦某看完了,不知道燕国舅可否想通?秦某此处急缺人才,如若国舅肯定过来帮忙,用不出几年时间,二把手少不了!”
秦寿卷起燕妃亲笔书信,在燕敬嗣愕然目光之中,用火镰点燃蜡烛,把燕妃的书信烧毁掉,待书信烧毁后,秦寿心平气和看向燕敬嗣,丢出重任等待他的答复。
燕妃书信里隐晦交代,要自己今晚过去商量大事,至于她怎么发觉自己有办法混进后宫,秦寿暂时未知,不过她已经发出邀请,秦寿不得不亲自去一趟。
“国舅愧不敢当,燕某听从将军安排!”
燕妃已经同意了,燕敬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更何况他自己也抵挡不住秦寿开出的条件,二把手无疑是接替秦寿长乐乡的大小事务。
得到燕敬嗣的答复后,秦寿心里很高兴,亲自送燕敬嗣出门回去准备,等待他到来帮自己打理长乐乡,现在长乐乡急缺管理人手。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秦寿事先提前准备先去长安城内,燕妃的书信能够平安送到其兄长燕敬嗣手里,秦寿相信李世民没有起疑心,这对秦寿来说是一件好事。
“将军,北方商会于前些日子全撤离!”
“撤离了?”
事先到达潘安他们隐居地点,潘安把北方商会撤离的事说出来,很是让秦寿感到意外,别说秦寿了,连事先知道消息的潘安也是如此。
是怕了?还是做贼心虚?潘安不知道也无法得知,甚至连李世民也没有出动拦截,这让秦寿感到很意外,他不是放长线钓大鱼吗?如今大鱼都跑了,他还不收线,到底想要干什么?
“算了,先不管这些,继续盯好皇宫的动静,混乱即将到来了!”
“是,将军!”
北方商会撤离,这对秦寿来说是一件好事,至于他们打什么鬼主意?秦寿没有兴趣去知道,也没有心情去知道,脑海里琢磨着怎么应付燕妃。
直到亥时一过,秦寿才开始动身潜入掖庭宫,与潘安分道扬镳后,秦寿直朝燕妃寝宫方向摸索前进,至于会不会是陷阱?秦寿没有放在心上。
除非燕妃不要自己礼节贞操,把自己偷偷侵入后宫之事说出来,树立一个强敌这样对她没有好处,秦寿现在头疼的是,怎么应付燕妃的刁难。
秦寿到底燕妃寝宫时,燕妃独坐内室寝宫,空荡荡的寝宫内空无一人,桌面摆满丰盛的酒菜,看到燕妃有所准备,秦寿忍不住为之一鄂。
“秦将军,既然来了,为何还要藏头鼠尾?”
正打算着怎么露面与燕妃打招呼,燕妃幽幽叹息一声,头也不回示意秦寿现身,惊讶到无语的秦寿满脑疑问,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来了?
不解归不解,既然燕妃已经道破了,秦寿不得不硬起头皮出现,燕妃都已经开门见山说破了,在隐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都亥时了,还没来吗?”
燕妃自言自语的嘀咕声,秦寿刚踏出现身差点踉跄欲倒,好吧,感情她也是蒙的,只有自己傻乎乎上当受骗了!
秦寿制造出轻微的噪音,燕妃马上察觉到,受惊转过头见到陌生的秦寿,马上猜测到秦寿的真实身份,燕妃忍不住内心感叹起来,秦寿比起谣传的更年轻。
“微臣参见燕妃娘娘!”
“秦将军,请坐!”
秦寿能够自有混进后宫,说明了他有自己的本事,燕妃不敢小觑也不敢怠慢,轻挥手示意秦寿落座,酒菜都是为他特意准备。
这种偷偷幽会一样的负罪感,充斥着燕妃内心心灵,可想要知道秦寿用意何在?燕妃不得不昧着良心谴责,弄清楚他招揽家父与兄长的用意。
“燕妃娘娘,有话直说,秦某不喜猜人心思!”
秦寿落落大方落座后,直言不讳进入话题,没空与燕妃兜圈子,相信她也没有这份耐心,与其虚蛇婉转绕来绕去,还不如痛快点说出实情。
其实燕妃不说,秦寿也猜到了什么,当然能够当哑巴最好,秦寿懒得自作聪明,去戳破燕妃心中想什么,她自己能够亲口说出来更好。
“秦将军,为何招揽家父与兄长?”
秦寿都开门见山了,燕妃也不废话直入正题,反问起秦寿用意,为何要招揽她的父亲与兄长两人?燕妃隐隐之间觉得秦寿没安好心。
“人才,燕妃娘娘,相信你也知道,秦某向来注重人才……”
秦寿睁眼说瞎话,燕妃闻言为之一鄂,秦寿那点事迹她还是有所了解,虽然秦寿说得头头是道,可燕妃总觉得秦寿在忽悠自己。
话已经说开了,秦寿也没有了开始的局促,自来熟似的自斟自饮,有免费宵夜不吃白不吃,而且秦寿相信,燕妃不会天真误以为自己会支持越王李贞。
燕妃沉默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秦寿自斟自饮,对于秦寿的胆量,燕妃除了佩服还是佩服,敢私自跑进掖庭宫,必有所依仗。
‘难不成他偷偷幽会韦贵妃?’燕妃忍不住猜疑起来,之所以没有想到阴妃,是因为秦寿与李慎走得比较亲近原因,燕妃会想到韦贵妃也很理所当然。
想到幽会二字,燕妃马上心中有气,秦寿干了什么事,恐怕他心里最清楚,心中有气的燕妃脸色慢慢变得极其难看,当着秦寿面拿出罪证。
“秦将军,这个如何解释?”
“呃……”
燕妃面无表情阴沉着脸色,直接甩出秦寿遗落的鱼符,秦寿傻乎乎地伸手摸摸自己腰间,还真少了一枚鱼符。
‘怎么会在她手里?’下一刻秦寿傻了眼,不可思议看着自己遗落的鱼符,在回想当初急匆匆逃跑情形,秦寿冷汗连连忍不住暗骂一声,真的是粗心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