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着一口极其不标准的国语道。
虽然这就是个送货跑腿的小角色,但却是从宁陵生父亲那来的,所谓“宰相家奴七品官”,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于是我赶紧把人请进了屋子里。王殿臣也挺有眼力价,赶紧给老头泡水,他笑眯眯的道:“谢谢号,谢谢勒们。”
“阿天北,这次一尊应神咋劳驾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
“哦,不似光为了灵神,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号,内地的关系多亏几位辛苦操劳了,法王他老人家让我谢谢几位号。”说罢他站起身来冲我们连连点头。
“您客气了,这件事里我们也有好处,当然要做了,但我们真的敬佩法王的本领了。将来如有机会希望能见他老人家一面。”
“一定有机会的,放心吧。”他笑道。
“对了阿天北,我有件事情得和你说一下,我大哥,也就是法王的亲生儿子,他被人下了降头,你们可得……”
“是的,法王也听说这件事了,我来也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的。”老头嘿嘿笑着道,似乎一点不着急。
我顿时就晕了,这样一个人来能解决什么问题?想到这儿我道:“阿天北,对方那一对夫妻非常阴险毒辣,您得做好准备啊。”
“没有事情的,法王都认识他们啊,大家是朋友,这件事就是个小小的误会,我去找他们把话说明白就OK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太好了,我陪您……”
“不需要的,你们等我消息吧。”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递给我道:“用蜂蜜调和白酒,然后把粉末放进去调匀后服下,可以减缓降头术的毒效。”
说罢指着带来的木头盒子道:“我给林先生供了一尊五花神,你告诉他法相供在两人睡觉的床下,每三天用鳗鱼的血擦拭男性那话儿一次,连续七次就可以了,之后行房事之前,心里要默念阴八诀,口诀写在包裹神像的盒子里。”说罢阿天北就笑呵呵的离开了。
我赶紧先给宁陵生冲调解药,趁他喝药时我问道:“宁哥,这位阿天北是你打电话给他的?”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这对夫妻是修炼冰火降的,这在降头术中属于高等级的邪降手段,中招之人每天午时会有烈火焚身之感,每天子时会有身入冰窟之感,我破不了冰火降,只能打电话给北湾了。”
“来的那位阿天北你认识吗?”
“阿天北?不认识,父亲的手下我都没见过。”
“说实话我真替他担心,他说法王和那对夫妻有交情,上门去和两人商议为你解降了,但愿他能搞定这对夫妻吧。”
“秦边,人不可貌相,北湾、泰国、马来西亚、缅甸这四个地方是降头师的大本营,尤其是北湾,汇集了最顶尖的降头师,千万不要小看我父亲的手下。”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小老头行为动作实在是太普通了,但愿他能震慑那对夫妻吧。”
随后我回到房间看到了看见黄色锦缎包裹着的四四方方木头盒。
我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思想有意无意的就往那盒子上靠。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这种东西肯定是带有邪性的,可是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如果不对好奇的事物有个彻底了解,是根本不可能轻易放下的,而且越是强忍,反弹的力道越是强劲,所以没过多一会儿我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像鬼上了身一般,四肢不受大脑控制的解开了包裹住盒子的黄色锦缎。
“你干嘛?”王殿臣道。
“我想看看这五花神到底什么样子。”
“它什么样和你有关系吗?”王殿臣倒是比我淡定。
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奇怪的是那天我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于是我揭开了木头盒子上的黄色锦布。
我多么希望盒子是有锁的,但打开包裹我看清盒子只有两道象牙扣,如此一来我失去了“最后的防线”。
解开象牙扣,打开木头盒子……
我终于看到了“五花神”,让我感到失望的是本来我对神像充满了各种想象,威猛的外形、神奇的服饰,可我眼里看到的却是一尊黑不溜秋的雕像,雕工之差惨不忍睹,五官根本看不清楚不说,甚至连手和腿都看的模模糊糊,就像一个人形轮廓上插了四根棍子。
但这个小黑人身体上有一样东西却雕刻的异常出彩,那就是“那话儿”。
相比较雕像体型大小,那话儿可谓巨大,不但大而且粗,甚至还有弧度,弯成弧度极大的半圆形,“最前端”居然一直顶到了嗓子眼。
褶皱的皮、暴起的青筋、密布的血管,一应细节看的无不清清楚楚。
这东西简直和真的一样。
我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忍不住伸手在男根上按了一下。
更令人感到吃惊的是明明是雕像,可是其上居然有温度,而且似乎还有弹性,我吓了一跳。
这东西简直诡异到了极点,我不敢在瞎弄,赶紧盖上盒子系上了锦缎。
联系了林边之后他很快就来取走了五花神像。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身体内阵阵燥热,每当我看到一个女孩子体内就会立刻产生一种想要耍流氓的冲动。
其实深秋天人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也没什么可看的,但就是这样我还能产生强烈的非分之想。
我毕竟不是流氓,产生了这种龌龊的想法让我感到压力巨大,可是这种感觉并不是觉得错就能杜绝的,所以这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到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出了宾馆,去马路对面的小卖部想买一瓶冰水“去去火”,可问题是深秋季节也没人卖冰水了,于是我买了一支老板夏天剩到现在冻的和砖头一样的冰棒,又找老板借了个杯子,倒入水后又将冰棒放入搅和了几下后一通猛灌。
冰冷的水进入了火热的身体里我刚刚感觉有一点平静下来,偏偏这个时候就听耳边有个很清脆的声音道:“老板,给我一瓶可乐。”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只见我身边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穿一身鹅黄色马海毛外套,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模样说好看也谈不上,身材属于那种略微显得有点壮的类型,如果是在平时我基本不会关注,可是今天就要了命了,我就觉得心脏咕咚一下,心里那股子邪劲儿骤然在我体内达到了顶点。
这女孩丝毫不知她已身处险境,站在我旁边等着那根雪糕。
当老板将雪糕递到她手上我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程度,一只手就朝她胸口摸去。
万幸就在我即将“得手”那一刻,总还算是留有一丝清醒,我转而一把夺过了女孩的可乐瓶子。
她用七分迷惑三分愤怒的眼神望向了我,企图让我给她一个说明,我拧开瓶盖一气儿将瓶子里的可乐喝光凶巴巴对她道:“还不走?快走。”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低声咒骂道:“有病。”转身急匆匆的走开了。
我随即躲入花坛之后,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湿了,说不好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因为害怕。
平静下来我不敢在街上逗留,赶紧回到了宾馆里。
我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十之八九是因为碰触了五花神,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
到了傍晚阿天北回来了,我道:“阿天北,我好奇心重了点,拿到木盒后我就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然后我摸了他的身体,结果这一天我都心神不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我垂头丧气的道。
“这么说一点都不奇怪啦,五花神本就是淫神之一,你碰触了他的身体自然心生淫念了。”阿天北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