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竹任由薛破夜抱着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额头轻轻搭在薛破夜的肩头,闻着这个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月竹感觉心中一片安宁,那是一种天塌下来也不怕的感觉,而芳心深处,更多的是欣慰和甜蜜。
薛破夜抱着月竹,那处女幽香直钻鼻中,他本就喝了不少酒,此时酒意上涌,身上一阵燥热,手上的劲儿也就大了些,听到月竹呼吸急促,不由去瞧她脸,发现她柳眉微蹙,看起来有些呼吸苦难的样子,才知自己的力气大了,急忙松了松,柔声道:“宝贝儿,破夜哥哥力气大了,你说声就是,怎不出声啊?是不是弄疼了?”
月竹听他称呼自己自己为“宝贝儿”,俏脸绯红,垂下头,细语般道:“我……我想你……我要你抱着我的……!”说完这句话,更是大窘,脸颊完全贴在薛破夜的怀里,一颗芳心直跳。
薛破夜牵着她的手,柔声道:“宝贝儿,带破夜哥哥看一看这里,我走了没多久,想不到这里的变化这般大。”
月竹听薛破夜这样说,羞意去了大半,笑着柔声道:“是啊,破夜哥哥,你走之后,南大掌柜的生意越做越大,各项账目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南大掌柜便招募了两名账房先生一同处理账务呢。”
薛破夜点了点头,看来自己所猜果然不错,这里已是三名财物了,去看各支架子,却也分门别类,有酒楼方面的账务,有薛氏工厂进货出货的账目,有各家铺子的汇总帐务,甚至还有马场那边的账务,一项一项都排列的井井有条。
薛破夜摸着鼻子,不得不赞叹南怀毋的商业才能。
“这里是什么地儿呢?”薛破夜指着旁边开的小门问道。
月竹笑了笑,道:“那是我的房间,有时候处理账务太晚,我便歇息在这里了。”说话间,她上去推开了房门,一股幽香从房中扑面而来,月竹点上灯火,薛破夜进去一看,这才发现这是一个极为精致的小厢房。
薛破夜有些感动,月竹在这里设房间,自然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处理账务,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
薛破夜拉着月竹的手儿,走到那张软软的床上坐下,尔后凝视着月竹那张清水芙蓉般的脸庞,轻声道:“破夜哥哥想我家月竹,这阵子可辛苦你了。”
月竹柔顺地摇了摇头,道:“破夜哥哥,月竹为你做事,心甘情愿,从来不累,也从来不苦。”她被薛破夜握着小手,又是紧张又是羞涩,但是薛破夜的手儿暖和无比,竟让小丫头有了大大的安全感。
月竹也终于发现了薛破夜身上的官府,有些疑惑地问道:“破夜哥哥,你……你怎么穿了这种衣服?”
薛破夜一只手指轻轻刮了刮月竹晶莹的小鼻子,微笑道:“破夜哥哥做官了。”
“真的吗?”月竹又惊又喜,在普通人的心里,做官就等于是光宗耀祖,是出头之日,所以月竹虽然很吃惊,但却为薛破夜欢喜。
虽然还未成婚,但是薛破夜一直将月竹当做自己的老婆,更是当作了能够说知心话的人儿,当下关上了房门,拉着月竹的手,就在灯火之下,将自己离开杭州之后的事儿很有技巧性地说了,那些太过黑暗阴险的事儿,自然是隐去了,即使如此,月竹还是惊讶万分,时不时地问上两句,等到说了个大概,已近深夜。
月竹听得小嘴张口,涟漪楚楚,良久,忽然起身,便要跪拜行礼。
薛破夜急忙拉住,皱眉道:“月竹,在我心中,你是我的贤内助,是我的恩人,更是我要相伴一生的人,这些劳什子官位,在你我之间,连个屁也比不上。你若是如此,有上下尊卑之分,破夜哥哥是一定会生气的。”
月竹听薛破夜的话儿实实在在,特别是“相伴一生”这个词,让月竹娇躯颤抖。
薛破夜伸手轻抚月竹滑嫩的脸庞,轻轻道:“我曾问过你,你是否愿意嫁给我,你是答应我的,反悔不得,所以这次回来,我便要娶你过门。”
月竹惊喜交加,失声道:“真……真的吗?”
薛破夜点了点头,微笑道:“再不娶你,可别让人抢跑了。”说完,轻轻抱着月竹的娇躯,香玉满怀,无比惬意。
月竹感觉自己的心儿砰砰直跳,想到很快就要成为破夜哥哥的妻子,一股幸福感流遍全身。
“天晚了!”薛破夜忽然道:“宝贝儿,你也累了,先歇着吧,破夜哥哥明天再来看你。”说完,他轻轻松开怀中的月竹,脸上带着怪怪的笑容。
“破夜哥哥,你……你别走……!”月竹急忙叫道,忽然发现自己的话中有些问题,这深更半夜,留个大男人在这里,那是很暧昧的事儿,所以话一出口,立刻垂下了头。
薛破夜嘿嘿一笑,重新抱起月竹,紧盯着她清美的容颜。
月竹红着粉脸,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一阵似兰芳香,飘入薛破夜鼻中,更引他欲火如潮。他手上略略带了些劲道,顺着柔软的腰肢缓缓滑下,双手一握,便已捧住月竹两片香腻的臀瓣。
“哦――”月竹一声娇呼,眉头轻蹙,整齐洁白的银牙咬住鲜红的小口。娇喘吁吁,莲香轻吐。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粉红,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浓浓的春意在体内弥漫开来。感觉那又作怪的大手在自己小臀上轻轻揉捏,那火热的感觉透过肌肤传入体内。月竹全身上下便似着了火般的燃烧,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不自觉地轻轻扭动。鼻中发出无意识的呜声,似是挣扎,更似是在挑逗。
虽没成婚,但是二人一是注定会成为夫妻,这一点薛破夜是确定无比,今日久别重逢,又加上酒性,所以他很亢奋,再也没有顾忌,一手抚在月竹臀瓣上,另一只手回收过来,两指一托,便挑起月竹那秀丽的小下巴。
月竹扬起面颊,感受着他火辣辣的目光,面目一阵阵的发烫,红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开阖,似是在诉说着心中的难受。面对如此美景,薛破夜再也忍受不住,猛一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鲜红甜美的樱唇。
小妮子的口中带着淡淡的芝花芳香,似是诱人的糕点,薛破夜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柔软而又滑腻,他早已是此中老手,挑开那紧闭的玉齿,寻着那娇怯的丁香小舌头轻轻一吸吮,几丝清淡甜美的香津,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薛破夜单掌用劲,将那两瓣柔软的香臀紧紧挤在一起,月竹鼻中轻“呜”了一声,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拼命地吸吮着破夜哥哥的舌头,鼻息里喷出的火热气息打在他脸上,娇躯越发变得滚烫。她早已忘了挣扎,修长的手臂紧紧抱住破夜哥哥的身体,沉浸在男女相悦的欢愉里。
她性情柔顺,本事矜持的很,但是日思夜想的破夜哥哥终于回来,又加上薛破夜的调情手段,那少女的春情也情不自禁地燃烧起来,更何况她也认定了薛破夜是自己托付终生的男人,所以放开心怀,尽心地去接纳这个男人。
薛破夜明白月竹是处子之身,这调情要老道,可是手上的劲儿和动作却要轻柔,在激吻中很有技巧地解掉了月竹的外裳,又在月竹娇躯颤抖中解掉了她的中衣,到最后只有那一身单薄的亵衣穿在身上,玲珑柔美的身段曲线毕露。
“真美!”薛破夜由衷地赞叹着,灯下的佳人如玉。
月竹娇羞无比,虽是穿了亵衣,但月竹却感觉自己已经被剥光了一样,“啊”地叫了一声,钻进了旁边的锦被之中,她娇躯颤抖,锦被也随着瑟瑟发抖。
一丝害怕,一丝好奇,一丝兴奋,一丝期待……!
薛破夜缓步过去,柔声道:“宝贝儿,别怕,破夜哥哥怜你爱你,不会让你痛的。”
月竹并没有回话,只是锦被抖动,片刻之后,才听月竹带着一丝颤音轻声道:“破……破夜哥哥,我……我好了,你……!”
粉红的丝帐轻轻垂下,将那秀榻渲染得宁静温馨。粉榻之上的丝质被褥光洁新鲜,一尘不染。
小妮子的小腿紧张地微微弓起,将丝被撑起一截,露出若隐若现的丝丝春光,一对纤细的小足裸露在外,如白玉般小巧迷人。月竹早已羞臊得用被子蒙住了脸颊,如云的秀发盘在玉枕上,洁白无暇的玉手紧紧抓着被沿,半个小臀裸露在外,晶莹如同玉石。
从秀榻之上那柔软的纱缎造型,就可以想象月竹那山峦起伏魔鬼般的身材是多么的婀娜柔软。
粉红的罗帐、锦被,绸缎下的波澜起伏,这便是最好的催情药剂,薛破夜急急地吞了口口水,轻轻拉开被褥,柔声道:“宝贝儿,我来了――”
对于薛破夜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这才有那种气氛,所以他的衣服很快就脱了个精光,露出健康解释的男性躯体。
他走到床边,轻轻掀开锦被,眼前一阵雪白。
“破夜哥哥……!”月竹一声娇呼,看到薛破夜赤裸匀称结实的身体,急急地闭上了眼睛,双手却是紧紧捂住双腿,浑身颤抖着,将自己最完美的赤裸身躯呈现在他面前。
眼前的小美人,面如敷粉,玉体横陈,一身欺霜胜雪的白嫩胴体,数不尽的峰峦美景,颤巍巍的玉峰傲然挺立,峰顶蓓蕾嫣红娇艳,闪着诱人的光泽,慑人心魄。两条粉嫩油腻的修长玉腿紧紧缠起,遮住那最后一缕春光。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妩媚之极,诱人之极。
感受到破夜哥哥那火辣的侵略目光,月竹呼吸急促,脸上那抹艳,越发的瑰丽起来。
薛破夜鼻息急促,双手轻轻抚摸上她那修长而又浑圆坚实的双腿,缓缓往她大腿内侧而去。如玉般光滑细腻的感觉,顿时传遍心底,带着浓郁的芬芳,让人沉醉。
“啊,破夜哥哥……”月竹美目半闭,感受那火热的大手压住了自己小手,正要攻开最后一道防线,她紧紧地抓着那一对鸳鸯枕,秀眉微蹙,忍不住轻轻呼叫起来,美妙绝伦的胴体下意识地摆动着,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似是跳进了火堆里,浑身滚烫,一股清泉顺流而下,舒润了双腿间。
薛破夜吻上她鲜艳的小唇,在她丰挺的酥胸一阵流连,轻轻挤压,任那椒乳在手里变幻着形状,染上一层秀丽的颜色。
月竹娇躯发颤,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身体轻轻弓起,紧紧迎合着大哥的动作,檀口娇喘连连,燃烧的春情,早已让她放弃了所有矜持。
她是处子,未经男女之事,所以动作很生疏,完全发自自然反应,而这种清纯的自然反应动作,更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薛破夜引导着月竹慢慢进入状况,房内纯情弥漫,说不出的幽静。
“破夜哥哥……1”月竹一声惊呼,却是破夜哥哥双手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他,那双魔手在她柔软细腻的臀瓣上揉捏搓捻。
这般清纯的女子,哪曾被这样亵玩过,月竹脸上像着了火,瘫软如泥轻趴在床上,薛破夜紧贴她股臀,抱她在胸前道:“宝贝,我来了――”。
轻轻一挺,火热的肉枪便已贯穿这柔弱女子的身体,一朵鲜艳的小花,盛开在洁白的丝巾上。
薛破夜怜惜月竹,轻抽宽松,说不出的温柔甜蜜,郎情妾意,尔侬我侬,月竹更是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破夜哥哥的冲击,虽然一开始有些疼痛,但是在薛破夜颇有技巧的引导下,很快就尝到了男欢女爱的甜蜜之味,心中甜蜜幸福,能够在贞操交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这当然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情。
灯火静幽,屋内洋溢着肉体撞击声和呢喃的呻吟声,当真是羞煞旁人!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月竹紧紧缠绕在大哥身上,完成了从少女向女人的转变。
无限满足地依偎在破夜哥哥怀里,洁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欢愉后淡淡的粉色,她将火热的小脸蛋紧紧贴住薛破夜的胸膛,说不出的满足幸福,低声道:“破夜哥哥,月……月竹真高兴……!”
薛破夜紧紧抱着这个温柔的姑娘,柔声道:“宝贝儿,破夜哥哥会好好照顾你,让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我要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月竹感动无比,丰盈的胸部贴着薛破夜的胸膛,软软地道:“月竹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傻丫头,一切才刚刚开始,幸福……也才刚刚开始……!”薛破夜大手摸在月竹的美乳上,轻轻地揉捏,弹性十足,舒服无比,而另一手,游弋在月竹平坦的小腹上,光滑柔腻,如同最上等的缎子一样。
月竹小脸粉红,笑颜如花,又白又嫩的酥胸挤压在一起,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薛破夜的肌肤,他本就没有退去的欲火又缓缓地升腾起来。
月竹与他接触的如此紧密,感觉那火热的变化,一声惊呼,急忙将羞红的脸颊又埋入他怀里。
薛破夜干笑两声,凑到月竹滚烫的耳边,悄声道:“宝贝儿,疼吗?”
月竹不敢抬头,小脸通红,扭动之间,丰满的胸脯轻轻摩擦着薛破夜的胸膛,声若蚊蚁:“开始……开始有些……有些疼,现在……现在好多了……!”
薛破夜哈哈一笑,在她粉臀上慢慢揉捏摩擦,笑呵呵贴着月竹的耳朵,低声道:“不疼就好,宝贝儿,你知道什么叫做三度春风吗?”
月竹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是什么?”
她是聪慧之人,在这时候,晓得薛破夜话里总是那些淫荡的意思,所以一问完这话,又将脸庞贴在了薛破夜的胸膛上。
薛破夜嘿嘿一笑,道:“来,让破夜哥哥教你是什么意思!”一卷被褥,二人钻进里面,锦被翻滚之间,传出月竹轻微的呻吟声。
室内春光一片!
……
……
第二日一早,月竹却是早早地起来了,坐在梳妆柜前,面含羞涩,将长衫系好,缓缓将长长的秀发盘起,从今日起,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小妇人了。她脸上含羞带笑,眉如远黛,目如春水,玉盘似的脸颊上染上两抹晕红,目光盈盈温柔,清澈如水,还带着些尚未消退的春情。
一夜之间,月竹心理生理都成熟了许多,楚楚动人中,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眉目中隐含浓浓的春意。分外的撩人,与先前那青涩的小妮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薛破夜望着藏在褂子里的那玲珑美妙的躯体,高高挺起的酥胸,凹凸起伏的翘臀,皆是昨夜宠爱的妙处。想像着那丝绸般的细腻温软,他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我的小宝贝,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风韵迷人了?老子一夜的灌溉,真是战果惊人啊。
当即起来从后面抱住月竹,看着铜镜中秀丽带着风韵的俏脸,道:“宝贝儿,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嘿嘿,昨夜元气大伤,该多歇歇才是。”
月竹起身卷在薛破夜的怀中,轻轻道:“我不累,破夜哥哥……你才元……元气……!”不好意思说下去,抬头看了看笑脸盈盈的薛破夜一眼,柔声道:“今天又是各家铺子交账的时候,不能耽搁的。”
薛破夜叹道:“你总是帮我想着这些事儿,可别太累,否则破夜哥哥会心疼的。”
月竹柔顺地点头,静静地享受着薛破夜的拥抱,也去面对成为女人后的第一天。
当下月竹又去取来水,伺候薛破夜洗刷干净,出去取了早餐,二人温馨甜蜜地吃过早餐后,敲门声响,月竹打开门,却是那两个账房先生到了。
月竹介绍之后,两名账房先生这才发现自己的东家竟然是一个朝廷要员,肃然生畏,连连行礼,薛破夜抚慰一番,又对月竹耳语几句,无非是说晚上要继续过来,引得月竹脸色绯红娇羞,心内却甜蜜无比。
刚下了楼来,却见伙计们正开始开工,酒楼正准备营业,但是在大堂处,却是站了一大群人。
“掌柜的!”这群人一见薛破夜下来,立刻同时恭敬行礼。
薛破夜瞧见带头的正是南怀毋,不由喜道:“南大掌柜,我正说要见你呢,想不到大伙却是过来了。哈哈,好得很,薛氏企业大将俱在,舒服舒服!”
这一群人,自然是南怀毋,邱智立,霍元成,罗鼎,老宋,潘四郎等一干薛氏企业的大将,萧品石亦在其中,更有十多个陌生的面孔,显然是南怀毋后来招揽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