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您打算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呢?”
单臻突然转移了话题。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呢?”
“听皇上的意思,是否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呢?”
听到单臻的回答,让周丞沉默了下来,他知道单臻能够得出这种结论是理所当然的,答案是一种因事和人而得出的,其他事或许周丞早已有了鲜明的答案,可唯独面对眼前的事,周丞终究还是犹豫不决着,尤其是在芯欣来求他之后,单臻之所以能够得出这个答案也并非偶尔,是因为他太了解周丞了,了解到自己都讨厌的程度。
“你知道我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放弃的。”
“是!无论您得出何种答案,臣都会誓死追随的。”
“……真是抱歉了。”
即便是残忍的答案,单臻也誓言追随,此刻周丞内心也有着几分感动,感动中也包含着愧疚,一直以来都是单臻对他尽忠职守,相反周丞则三番两次的从单臻身边夺走了他最珍贵的东西,其中茵茵的分量可说无与伦比。
“传令吧,将士兵击中到这里来,是时候要和他做个了断了。”
“谨遵您的旨意!”
在单臻的心里想着,可能的话他也不希望看着周丞与周延兄弟相残,然而当周丞做出了决定,他也只能选择无奈的顺从,他又何尝不是和芯欣的想法一致呢?可一旦真正要面对,最终他还是会选择一方,那就是他认定的君主。
按照约定,茵茵亲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宴招待王冶、薛寒和鬼煞三人,实际也就五个人而已,因为这顿晚宴也算是离别宴,用餐的时候气氛也显得过于沉重,反倒都没说什么话,就这样结束了。
随着沉重的招待晚宴的结束,夜也深了,茵茵把人都留在偌大空荡的王府中,在回到自己房间后,薛寒找上门了……
“很抱歉,明知你累了,这么晚还来找你。”
“别这么说,你们更累才是。”
茵茵边为薛寒和自己倒茶边说着。
“谢谢!”
“那么,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
将茶放到薛寒的面前后,茵茵也坐了下来,开始耐心回答薛寒的话。
“这……郡主明天就要离开了吧?”
“嗯,是这样的。”
“是王爷的命令吗?”
“不是,反正我想迟早都会离开的,还不如趁早的好,太过于留恋,只怕到时候就变得无法离开了。”
“因为和王爷有约定在先吗?”
一问一答,但茵茵并非每个问题都会直接用言语来回答,就像这一句,茵茵只是点了点头。
“话说,难道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确认这件事吗?”
“不,不是!”
“那到底是?”
茵茵觉得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薛寒不应该会来找她,与其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还不如由她来进入主题。
“这……”
“请不要有所顾虑,有什么事就说吧。”
想要说的话也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说出口的,否则的话薛寒也不会这么犹豫。
终究要说的还是要说,经过一番整理后:。“郡主这次离开时要去和王爷汇合吗?”
“嗯。”
“但王爷应该并不知道你明天就会过去和他汇合吧?”
“应该是这样,不过我想什么时候都无所谓吧?怎么了?”
“……也就是说你还不知道眼下的情况吧。”
“什么情况?”
随着薛寒的话越来越深奥,茵茵觉得不安逐渐涌上心头。
“如果不用这么做的话,我也不想告诉郡主,但既然郡主此刻决意离开想必迟早也会知道,所以,我就直说了。”
“嗯?”
茵茵被薛寒的气势所影响,内心的不安也逐渐在扩大。
“现在,正在潍城的边境,王爷和皇上对上了,清楚点说就是皇上想来潍城,却被王爷阻止了,甚至以武力向皇上示威,以至于两边僵持不下,而且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
“开战?不会吧!!”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开战’却非同小可,更何况是一国之君与一国王爷,一对手足之间将要挑起战争,茵茵当然不会相信。
“是的,目前,王爷的兵力远超过皇上的兵力,跟随皇上而来的也都是禁军精英,一旦开战定会不可开交,伤亡是无可避免的,可是,最重要的还是皇上和王爷两个人本身,他们的存在对大周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况且他们更是亲兄弟,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听完薛寒的话后,各种心情在茵茵脑海中回转,她无法马上做出反应,可经过片刻思考之后,茵茵似乎得出了薛寒所说的话中含义,以及为什么薛寒会告诉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