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像你呢,那如果我真的对她动了情你回怎么做?”
“尽我所能的保护她。”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希望你不会忘记今天所说的话。”
话音落后,风情寒起身,再次走到床边坐下,拿下敷盖在茵茵额头上的白布放进一旁木盆的清水中清洗过后替茵茵轻轻的擦拭着脸庞,鬼煞看了眼后,继续埋头自斟自饮,好在风情寒这里从不缺酒,而且还都是极品。
当茵茵从睡梦中醒来时,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惊讶,但看到映入眼帘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一切却都不再那么陌生。
“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
第一个映入在茵茵眼帘里的人就是风情寒,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看到注视着她风情寒那温柔的眼眸时,早已把一切都抛之脑后,感动、悸动?当确信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在做梦时,茵茵吃力的想要从床上爬起,无奈只感到身体虚脱无力……
“别起来,你需要好好休息——”
风情寒温柔的轻按着茵茵的臂膀,似乎不想她太疲惫,茵茵为做声的只是一手以仅有微弱的力道抓着风情寒的手腕,似乎要推开,察觉到茵茵执意要起来,风情寒也不再制止,帮着扶着她坐起来;凭借风情寒的扶助才吃力坐起身来的茵茵便开始气喘着,全身无力让她就连起身都觉得十分吃力。
“就说不要起来了。”
是爱惜?还是责备?风情寒的轻言细语完全听不出半点的责备,神情中满是疼惜,还不忘扶着茵茵,生怕一放手茵茵就会倒下,听到风情寒的声音,茵茵缓缓平息下喘息。
“怎么了?”
见怀中的人儿半天没有动静,风情寒坐下来让自己和茵茵处在同样的视角中,茵茵大病初醒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可眼前的茵茵实在让他万分疼惜,依旧苍白的脸庞、苍白的唇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注视着他的那对眼眸,她的样子让风情寒心中涟漪再起,是太久没见的缘故吗?风情寒有种想要将茵茵紧紧拥入怀中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来,换做是以前的他恐怕早已将茵茵扑倒,肆无忌惮的索取他想要的一切,面对这样的茵茵他竟然保持清醒的理智,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更从未考虑过,要知道这些天来,风情寒片刻未离的守候在茵茵的身边,一步都未曾离开过。
在注视着风情寒的那对眼眸中,好像有着无数的话语想说,却又在隐忍着什么,就算是可自称情圣读懂他人心思的风情寒,也不知道此时看着他的那对眼眸中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即愕然也差异、不解,想要问,可看了那对眼眸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就当风情寒也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晶莹剔透的水滴从茵茵脸庞无声无息的滑落,风情寒惊呆了,但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又一措手不及的状况出现,茵茵慢慢靠近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两只纤细无力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像是想要发泄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无息的仍有泪水肆意的流着,风情寒忽然明白了什么,轻轻的用双手将茵茵拥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茵茵在风情寒的怀中睡着了,即便是知道如此,风情寒也依旧用双手包围着她,不想将她放开,在他心中,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正在经历以前从未有过的喜悦?只是将茵茵抱在怀中,内心就觉得十分的喜悦,这种想法他还从未有过,原来只是拥抱着一个人心情就能如此欢悦。
鬼煞不知何时进来房间,走路完全没有声音,端着一碗漆黑、一看便知的药汤放在了桌面上……
“等她之后醒来就让她把这个喝下。”
这次换成风情寒沉默了,风情寒不是不知道鬼煞来到,而是不想就此放开,边抱着茵茵、边仔细的看着许久未见面的人儿不想移开视线,用指腹轻轻的为茵茵擦拭残留脸庞的泪痕,似乎完全的无视了鬼煞的到来和存在。
在桌旁站了一会之后,也不管风情寒点头与否,鬼煞走到了床边,弯下腰用拿起茵茵的手把起脉来,鬼煞的举动没有引起风情寒任何的不满,反而风情寒看上去完全不在乎、不在意?感觉把鬼煞当成透明般的存在似的。
片刻后,鬼煞收回了手,站直了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接下来只要按时服药和好好调养下就没事了。”
风情寒还是没有回答,仍旧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一动不动,这让鬼煞感到有些不满,平时都是风情寒说话,鬼煞沉默,这次则完全反过来了,难免鬼煞会感到不满。
“……我说你,排名会开始在即,你就不会去露个脸吗?属下护法也都回来了,别总呆在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是难为风炎给来的人脸色看。”
鬼煞难得的说教,不是他想要说的,而是这些天来就是如此,风情寒一直在房里未曾离开过一步,还偏偏下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来打扰,为难风炎只能让平日冷厉的脸变得更冷,就算是护法也不例外,全都被他挡在门外,对此鬼煞也感到十分的钦佩,难为有这样尽忠职守的下属,想到主人,鬼煞都暗自为风炎感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