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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9章 疑点闪现

医道官途 石章鱼 6021 2024-07-12 16:50:26

张扬道:“于是你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支持她。”

服部苍山望着前方波浪起伏的海面,低声道:“她在这世上只剩下我一个亲人,我若不帮她,谁能帮她渡过难关。”他想起刚才张扬的问题,摇了摇头道:“幸子的性情变化很大,这短短的几年,在她的身上接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想要生存下去,唯有不断改变。”

张扬道:“我听说元和真洋曾经是日本黑帮头目。”

服部苍山道:“我并不这样看,人在世界上总有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黑和白,善和恶本来就是相对的。”

张扬也不得不认同服部苍山的这番话有些道理。

服部苍山道:“元和真洋死去的这几年,我看到幸子变得一天比一天坚强,现在她足可以保护自己。”

张扬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服部苍山。

服部苍山接过了那张照片,照片上正是元和幸子站在海边,笑得宛如春花般灿烂,他轻声道:“你有幸子的照片?”

张扬道:“她叫顾佳彤,三年前出了车祸,坠入尼亚加拉河的激流中,到现在仍然音讯全无。”

服部苍山仔细审视着那张照片,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奇道:“像,简直是太像了!”

张扬道:“如果不是对她们之前有过了解,你会认为她们就是一个人。”

服部苍山道:“简直就是一个人。”他仍然盯着那张照片。

张扬忽然道:“元和幸子有没有去过北美?”

服部苍山摇了摇头:“在我的记忆中她从未去过北美。”从张扬的问话中,他意识到了什么:“你觉得她们是同一个人?”

张扬叹了口气道:“我真希望她们就是一个人。”他之前曾经窃取过元和幸子的卫生巾,通过上面的血迹对她进行了染色体认证,已经排除了元和幸子和顾佳彤是同一个人的可能。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元和真洋是怎么死的?”

服部苍山道:“自然死亡,当时他刚巧和幸子去北海道度假,当天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后来又去泡温泉,诱发了心脏病。”“什么时候?”服部苍山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九五年春天,对,四月。”

张扬心中暗忖如果服部苍山所说的一切属实,那么元和真洋死前的三个月顾佳彤出了事。

服部苍山看到张扬始终沉默不语,他低声道:“你在想什么?”

张扬道:“元和真洋死后,幸子遇到了什么麻烦?”

服部苍山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元和真洋留下的那份遗嘱将元和家族的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幸子,这自然激起了他的历任妻子和子女们的不满,他们就在元和真洋的死因上做文章,说元和真洋并不是自然死亡,要求进行尸检。”

张扬道:“他死亡的事情没人能够证明吗?”

服部苍山道:“病发的时候只有幸子在场,医生赶到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当时元和家族全都针对幸子一个人,除了我她找不到其他可以帮助她的人,否则以幸子好强的性情她也不会向我求助。”

张扬道:“最后进行尸检了吗?”

服部苍山道:“为了证明幸子的清白,当时在我和警方的见证下进行了尸检,尸检表明元和真洋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他的身体也很正常,根据负责尸检的医生所说,元和真洋死于脑血管破裂引起的颅内出血。”

张扬道:“这下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服部苍山道:“幸子不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他望着身后经历海啸后仍然满目疮痍的福隆港道:“她决定投资福隆港遭到了家族内部的集体反对,这次的海啸让她压力不小,不过现在她比过去更为坚强,已经用不上我帮忙了。”

张扬微笑道:“她也很关心你,刚刚打电话过来问及你的情况。”

服部苍山却摇了摇头道:“只怕她关心的并不是我吧!”他说完这句话向张扬礼貌地告辞。

望着服部苍山的背影,张大官人不觉陷入沉思之中,程焱东来到他的身边:“张书记,您还没走啊!”

张扬道:“这就走,对了,焱东,如果我想调出一些日本国内某人的资料,你做不做得到?”

焱东笑道:“我们滨海的资料库还没那么厉害。”

张扬点了点头,他重新上车之后,给桑贝贝打了一个电话。

桑贝贝最近一直都在北港,听到张扬的声音,她不无埋怨道:“总算从温柔乡里醒来了,我还以为你把咱们的事儿给忘了。”

张扬道:“咱们俩有什么事儿?我想发生的都没发生呢。”

桑贝贝啐道:“你少给我耍流氓,小心我去你们纪委投诉你。”

张扬道:“别介啊,有问题咱俩一对一解决,干嘛学人家打小报告。”

桑贝贝道:“对于你这种不要脸的国家干部,就得上报纪委,让组织上收拾你。”

张扬笑道:“你不怕我们官官相护。”

桑贝贝道:“这倒也是,回头我弄把狙击枪把你干掉!”

“用不着这么毒吧?”

桑贝贝那边笑了起来。

张扬道:“笑什么?我找你有正事儿。”

桑贝贝道:“知道,你没事儿也不会想起我。”

张大官人道:“满嘴醋味儿。”

“拜托,咱能别这样自我感觉良好吗?我忙着呢。”

“忙什么?”

桑贝贝道:“盯袁孝商呢,他不是在查我吗?我得先把他的底子给查清楚了。”

张扬不禁笑了起来:“你在哪儿?”

“皇冠大酒店对面的卢森商务1219室。”

“我马上到。”

张大官人到了地方,方才发现桑贝贝居然在这里开起了公司,上面的招牌是北洋商务,名头倒是蛮吓唬人的,不过门可罗雀,应该说门前一个人都没有,公司就是一个套房,人员也只有一个,桑贝贝是老板兼员工。

张大官人敲门进入之后,看到里面的陈设不禁笑了起来:“北洋商务,你还北洋水师呢。”

桑贝贝白了他一眼道:“我爱叫什么叫什么?干你屁事啊?”

张扬来到前方的落地窗前,看到桑贝贝架起的高倍望远镜,凑在望远镜上向其中看了看,很快就找到了袁孝商办公室的位置:“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监视,窗帘都不拉,不怕被人家给发现了?”

桑贝贝递给张扬一杯柠檬茶:“玻璃我贴膜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那种。”

张扬道:“你盯袁孝商有什么意义?”

桑贝贝道:“闲着也是闲着。”

张扬道:“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

“谁啊!”

“元和真洋。”

桑贝贝来到电脑前坐下,她轻声道:“调查元和真洋这种人并不难,他在日本本身就是个黑帮分子,做过的坏事罄竹难书,只要进入日本的网站,相关新闻一搜一大堆。”

张扬道:“着重查一下两个时间段,一个是元和幸子和他结婚期间的新闻,还有一个就是他死亡前后的新闻。”

桑贝贝开始搜查资料,张大官人端着柠檬茶来到她的身边,看到桌上的名片盒,拿了起来,从中抽出一张,看到BY的公司缩写,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两个好像是贝和扬的首个拼音字母吧,丫头,果然想着我啊,还什么北洋,是贝扬才对。”

桑贝贝被他一下揭穿了心思,俏脸羞得通红,一把将他手中的名片给抢了过来:“滚蛋,一边玩儿去,我忙着呢,再捣乱我不帮你了。”

张大官人笑了笑,这才拉了张转椅在一旁老实坐下。

桑贝贝将一张元和真洋和羽田幸子婚礼时候的照片放大,故意道:“新娘真是漂亮啊。”

张大官人斜睨了一眼显示器,并没有说话。

桑贝贝又道:“他们的婚礼上居然武直正野也出现了。”

张扬道:“都是日本人有什么好奇怪地,听说日本的政治就是黑帮政治,黑社会分子和政治人物蛇鼠一窝,这点好像跟台湾那边有点类似。”

桑贝贝道:“到底是党的干部,看到的全都是人家的阴暗面,别人的优点你怎么看不到?”

张大官人笑道:“女优露点我倒是看过不少。”

桑贝贝狠瞪了他一眼:“流氓。”

张大官人嬉皮笑脸道:“不知怎么?我特喜欢听你骂我流氓。”

桑贝贝道:“犯贱呗!”她点击了一下鼠标。

张大官人道:“电脑这玩意儿真是个好东西啊,可惜我除了看电影打游戏其他都不会。”

桑贝贝道:“你的智商成问题。”

张大官人正要反驳,却听桑贝贝道:“当时有很多人怀疑元和真洋的死因。”

张扬已经听服部苍山说过这件事,并没有感到惊奇:“一个有钱人的老头死了,总会引起一些纷争。”

桑贝贝看了张扬一眼道:“你好像很关心元和幸子的样子,不用我提醒你吧,她不是你的顾佳彤。”

张扬道:“我让你查资料,你专心点行不行?”

“我当你是朋友才提醒你,顾佳彤都离开了这么久,你心里也应该放下了。”

张大官人怪眼一翻:“干你屁事啊!”

桑贝贝小嘴一撅:“既然不干我事,你让我查这些东西干什么?帮你忙,还得受你气,姑奶奶不干了!”她扔下鼠标,起身作势要走。

张大官人赶紧上前扶住她的香肩,将她重新压回到座椅上:“丫头,开玩笑呢,还真急了,你看你这人多没幽默感。”

桑贝贝道:“你是在开玩笑吗?”

张大官人一脸虚伪的笑容:“你看我笑得多真诚啊!”

桑贝贝看到他的样子,禁不住想笑,呸了一声道:“张扬,你真不是个东西,就知道利用我。”

张大官人道:“你安安心心给我帮忙,等咱们查出了结果,那啥,我这个人随便你用。”

桑贝贝道:“你要再敢耍流氓我就真把你赶出去了。”

张大官人道:“乱不起是不是?我还以为你喜欢听呢。”

桑贝贝道:“没见过你那么不要脸的,我是一黄花大闺女,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这叫性骚扰动不动?”

大官人道:“我不骚扰行了吧。”

“把爪子拿开!”

张大官人赶紧把双手拿开。

桑贝贝这才重新开始工作,她轻声道:“好好的怎么又想起调查元和真洋了?”

张扬道:“发生了点事儿,元和幸子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的疑点。”

桑贝贝嗤之以鼻道:“就知道你不死心,上次你不是把人家卫生巾都偷出来了吗,染色体比对都做过了,根本不是一个人,你还纠缠在这件事上不放,我看有问题的不是元和幸子,而是你。”

张大官人被桑贝贝这番话说得愣住了,好半天都没言语。

桑贝贝似乎也觉得自己话说得有点太重,也没忍心接着说下去,此时她又有发现:“张扬,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张扬凑了过去。

桑贝贝有些激动地指着电脑屏幕道:“萧国成居然出现在元和真洋的葬礼上。”

这是一张葬礼现场的照片,张大官人果然从中找到了萧国成的面孔,张扬道:“萧国成跟元和集团早就有合作关系,所以他出现在元和真洋的葬礼上并不奇怪。”

张大官人嘴上说着不奇怪,可是心头却是疑云密布,从萧国成出现在元和真洋的葬礼上,可以表明他和元和真洋的关系应该不错,可之前他向自己一直都否认他和元和集团有密切的联系,将福隆港这件事只说成一次普通的合作。

桑贝贝道:“出席葬礼不奇怪,可是元和真洋、武直正野、萧国成他们之间是不是有联系?”她说完之后点了点头道:“我过去从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也会有碰面的时候,我们可以这样做一个假设,武直正野和萧国成也认识,萧国成一手将元和集团引入滨海,他们三者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关系。”

张扬道:“你不是一直都说武直正野是披着外交官的羊皮,实际上是一个从事间谍活动的老狼吗?如果你的推断成立,那么萧国成是不是也有嫌疑?”

桑贝贝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章碧君、武直正野、严国昭这些人有联系,那么萧国成认不认识章碧君呢?”

张大官人经她提醒,不觉皱了皱眉头,他低声道:“你忽略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桑贝贝望着张扬。

张扬道:“薛世纶!”

桑贝贝道:“这些人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联系?”

张扬道:“如果真的有联系,那么这张网就太可怕了。”

桑贝贝道:“不管这张网有多大,我都要查清楚,我一定要将章碧君绳之于法。”

张大官人重新来到望远镜前,通过望远镜看到袁孝商出现在办公室内,他正在接待客人,张大官人看到那位客人的时候不觉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袁孝商接待的客人是安德渊。

桑贝贝也走了过来,张扬将望远镜交给她,低声道:“最近是什么日子?怎么各方人物全都粉墨登场,来到北港聚会?”

桑贝贝道:“是不是冲着你来的?”

张扬摇了摇头道:“我还有点自知之明,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奇怪,没听说安德渊和袁孝商有什么联系啊。”

桑贝贝道:“安德渊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个黑社会老大。”

张扬道:“别拿老眼光看人,现在人家已经金盆洗手了,还是议员洪恩正的盟友,如果洪恩正来年能够当选总统,那么安德渊就是最大的功臣。”

桑贝贝道:“黑的就是黑的,金盆洗手也洗掉不了他过去的罪孽。”

张大官人道:“有趣,台湾信义社,日本元和家族,算上本地的这帮犯罪分子全都碰头了,这帮人要搞什么阴谋?”他向桑贝贝道:“有没有在袁孝商房间里装窃听器?”

桑贝贝摇了摇头道:“还没来及呢。”

张扬道:“得,我亲自去一趟,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

桑贝贝道:“就这样贸贸然登门摆放吗?”

张大官人道:“我们党的干部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东躲西藏偷鸡摸狗的。”

桑贝贝正想跟他辩驳两句,张大官人已经笑着离开了。

张扬并不是口头说说,他直接去了皇冠大酒店。

袁孝商听说张扬来访也是有些惊奇,之前张扬连个招呼都没打,而且现在袁家正处于低潮期,而张扬新当选为北港市委常委,又和省委书记宋怀明的女儿正式登记,在白岛邂逅之后,袁孝商的提议被张扬拒绝,他本以为张扬会疏远自己,却没有想到张扬主动登门。

袁孝商看了看房间内的贵客安德渊。

安德渊并不知道是张扬来访,他微笑道:“袁先生不妨考虑一下我的条件,既然你有事,我先走了。”

袁孝商起身相送,打开房门,安德渊和迎面走来的张扬不期而遇,他有些惊喜道:“张扬!”

张大官人故意装出惊喜万分的样子:“安先生,您什么时候到的北港?”

安德渊仍然是过去那幅不苟言笑的样子,仍然是一头标志性的银发,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力度:“今天上午。”

张扬道:“这就要走?”

安德渊当然清楚张扬所问的并不是他现在就离开北港,他淡然道:“事情谈完了。”

身后响起袁孝商的声音:“安先生,今晚我在皇冠设宴,为您接风洗尘,还望给我这个薄面。”

安德渊点了点头道:“我还有事去办,晚上一定到场。”他又向张扬颔首示意,起步离开。

袁孝商来到张扬的面前,望着安德渊远去的背影道:“张书记和他很熟?”

张扬笑了笑,并没有马上回答袁孝商的问题,来到房间内坐下方才道:“安德渊,台湾信义社的老大,香港著名爱国人士安志远老先生的儿子。”

袁孝商道:“我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这个人是个传奇人物,信义社在台湾是很有实力的社团之一,不过他在年初的时候已经正式宣布金盆洗手,退出了社团。”

张扬接过袁孝商递来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茶道:“他在支持议员洪恩正的竞选,因为他的黑社会背景,给洪恩正带来了许多的负面新闻,所以他在尽可能的撇清自己,金盆洗手,这玩意儿如果真有约束力,隋唐演义里尤俊达也不会联合程咬金劫皇杠了。”

袁孝商很难得的笑了一声,不等张扬询问他已经将安德渊此次前来的目的说出:“他这次过来要收购我的物业。”

张扬微微一怔。

袁孝商道:“我手头有两个码头,四个货场,还有冷库,酒店之类的物业,最近正在准备转让,他不知哪里听来的消息,特地过来跟我面谈。”

张扬望着袁孝商,凝视许久却没有说话。

袁孝商道:“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张扬道:“本来有些话想问,可现在忽然又不想了。”

袁孝商道:“跟你们这些官员打交道真是不容易,说话总喜欢拐弯抹角,让人费尽思量。”

张扬道:“结束北港的产业是打算离开呢,还是打算安排好一切,全力一搏?”

袁孝商双目一亮,张扬显然猜到了他的动机,袁孝商道:“我还有妻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保证他们的后半生衣食无忧,做人总得未雨绸缪,你说是不是?”

张扬道:“你果然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

袁孝商道:“我不清楚你怎么看我。”

张扬望着袁孝商道:“什么意思?”

袁孝商道:“在你眼中,我是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张扬道:“人性是很复杂的,很难用好或坏来衡量,我所了解到的你,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是袁局他们的好兄弟。”

袁孝商道:“我做过坏事!”

张扬道:“真要是那样,你应该去警局自首。”

袁孝商道:“我不能出事,至少现在,我要安排家人的生活,我还要为我的兄弟复仇。”他目光真诚地望着张扬道:“在你心中,我们算不算得上朋友?”

张扬道:“朋友这两个字很重,意味着彼此拥有足够的信任,意味着可以为对方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袁孝商道:“你不用回答我,我却要告诉你,在我心中已经把你当成了朋友。”

张扬道:“因为我救过你的儿子?”

袁孝商道:“我敢断定项诚的背后就是薛世纶!”

张扬缓缓放下茶杯道:“在我们的国度里,有些事必须要讲究证据。”

袁孝商点了点道:“我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适用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打压,当一个人拥有你无法企及的权力和地位的时候,你就算拥有证据,你一样无法将他治罪。”

张扬道:“不要侮辱我们的法律,如果你有证据,任何人我们都可以将他送入大牢。”

“又能怎样?”袁孝商愤然站起身来,他在房间内走了两步,低声道:“当初你利用桑贝贝的事情,将我和陈岗捆在一条船上,目的是不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张大官人此时已经没有了隐瞒的必要,他点了点头道:“是!”

袁孝商道:“无论是陈岗还是我,我们所知道的内情全都有限。”

张扬道:“陈岗身为北港组织部长,知法犯法,严重违纪,你的这座皇冠大酒店也不干净,你敢说天街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袁孝商表情复杂地望着张扬,他心中明白,两人之间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候。

张扬道:“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天街的总经理虽然是陈青虹,可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就是你,天街是什么地方,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藏污纳垢,利用天街的那些陪酒小姐,在北港网络了一大批的体制内干部,天街开这么久能够不出事,全都要仰仗你那位当公安局长的哥哥。”

袁孝商的反应非常平静:“你有证据吗?任何程序都能为我证明,皇冠和天街就是承租关系,我将地盘租给了陈青虹,除此以外我们没有任何的牵连。”

张扬道:“还记得兴隆号吗?你二哥袁孝农当年也是利用这样的手法,将兴隆号挂靠在他人的名下,如果一旦出了问题,大不了损失一些金钱,可以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那位法人,你们兄弟做事的手法很相近,都利用这样的办法来逍遥法外,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给自己买保险。”

袁孝商道:“你是国家干部,没证据的事情千万不能乱说。”

张扬道:“从兴隆号的事情开始,我就看出你们兄弟都有问题。”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把我们全都抓起来?是没有证据呢?还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张大官人叹了口气道:“大鱼?你们兄弟之中能够称得上大鱼的就是你大哥了,不是我想揭起你的伤疤,你现在想想,你大哥,你二哥为什么会死?如果当初他们没有做错事,又怎么会成为别人谋杀的对象?”

袁孝商显然被张扬的这番话刺激到了,他怒道:“够了!”

作者感言

石章鱼

石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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